“凡儿,怎么那么久,”赵氏坐在饭桌旁,看着姗姗來迟的张凡,用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早就回家了,怎么弄到现在,这午时都过了大半了,再不來为娘可要饿的两眼发昏了,”见到张凡终于过來了,就连赵氏都不由得开了他一句玩笑。
旁边的茹雪几女也是笑了笑。
“孩儿方才去了灵儿那里,看看她怎么样了,”张凡解释了一句,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上面。
自从他刚才从骆灵儿那里出來之后,心里面就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刚才他到达饭桌旁边的时候,也是在暗中仔细观察了映月和昭雪两人,发现她们俩的笑容的确是有些奇怪,显然,她们俩是为了应付一下而跟着众人一同笑了笑而已,她们之前的心思是完全不在这里。
“嗯,灵儿也算是受罪了,”赵氏听到张凡是在骆灵儿那里,也就沒有责怪张凡什么,反倒也是叹了叹气,“她身子本來就弱,如今还要怀着身孕,下地都有些困难了,凡儿你是应当多花些时间陪陪她,”
“是,娘,孩儿心里知道,”张凡应了一句。
“不说了,赶紧坐下吃饭吧,”赵氏说了一句。
端着饭碗,有些心不在焉地夹着菜,张凡的心思是一点都不在这饭桌上,他还在考虑着之前骆灵儿跟他所说的那些话。
“你说映月和昭雪怎么了,”张凡向骆灵儿问道。
虽然已经是支开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珠儿,但是骆灵儿在说话告诉张凡之前,还是一副非常非常小心的模样,转头看了看四周,似乎是要确定周围当真是沒有外人一样:“妾身最近,听到一些……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张凡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开口问道。
“妾身听说……听说两位妹妹最近老是出门,”想了想,却是沒有想到什么委婉的表达方式,骆灵儿最终只能这么明了直白地说了出來。
“这我知道啊,”张凡听她这么一说,回答道,的确,张凡的确是知道,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自从昭雪也正式进了张家的大门之后,映月和昭雪两人就卯上了,而如今,她们两人所争的也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看看她们当中的谁能够先怀上张凡的骨肉。
要知道,这件事情也沒什么,毕竟张凡一开始也是关注过这件事情,生怕她们两人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当真闹出來什么别扭,不过那段时间之后,张凡发现,她们两人的争斗也就仅限于眼神或者语言上而已,而且即便是那样,也并沒有带着什么真正的敌意。
而且,张凡虽然不可能在表面上鼓励她们去那么做,但是实际上,张凡还是蛮享受那个过程的,毕竟吗,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如今,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了争夺这个,而张凡也就变相成为了她们所争夺的目标。
这倒不是因为张凡享受那种被女人所争夺的感觉,那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毕竟映月和昭雪已经入了他张家的大门了,也早就已经成为他张凡的人了,只不过,自从映月和昭雪嫁给了张凡之后,这种为了率先怀上张凡骨肉的想法,让她们俩向张凡求欢的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急剧上升。
要知道这是在封建王朝,而且是大明朝,对于那个时候的男女來说,性还是非常开放的,或许在婚前,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是因为诸多的原因而有着各种各样的限制,男子,特别是受过教育的男子,要表现出的男女之情也要内敛很多,而女子就更加不要提了,无论是那些《女驯》、《女戒》之类的点击,亦或是普通人家所要说的三从四德是更加不允许她们表现的开放,矜持才是女子所该持有的态度。
而且还有一点,无疑越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越是将这些信条记忆和实行的越深。
然而这些东西全都仅限于婚前而已,婚后的夫妻之间实际上很是开放的,就如同对于场所的选择,只要不是公开宣淫,沒有人回去过问什么,更不要提时间了,白日宣淫这个词在明朝的夫妻之间是不存在的,只要兴致起來了,随时都可以。
如此的话,映月和昭雪的条件都是平等的,毕竟她们两个人都是张凡的妾室,不过相比较起來,在这方面,昭雪相比起映月來,有着很多的劣势,毕竟茹雪和昭雪两人是孪生姐妹,而且她们是生在有些家世的官宦人家的,陈文川或许因为妻子早逝的原因,沒有太多的时间來陪着姐妹俩,但是他也从來沒有松懈过对于她们的教育。
所以,虽然说昭雪在嫁给张凡之后也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妇人,但是,要她突然之间就放出一副火辣大胆的模样來诱惑张凡的话,对她來说还是有些困难的,当然,要是只有她和张凡两人的话,有些她以前所不敢去想的事情她也不是做不出來,但是仍然会觉得羞涩,更不要提在外人面前向张凡调情了。
然而这些东西,这些限制对于映月來说就完全不是问題了,毕竟她是苗人,虽然说在男女之事上面,苗人与汉人实际上沒有什么太大的分别,该奔放的时候奔放,该羞涩的时候依然是羞涩,但是终究要比汉家女子要开放了许多,而且,映月因为自己姐姐的原因,还有她小时候所遭遇过的事情,以及以往的种种,让映月都不同于他人。
自然,对于张凡,映月当然是爱的很深,而且深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两次同生共死,两次为了张凡而将自己陷于不利之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