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梁超和黎阳來到张府,见到张凡,起身问礼,“卑职二人已经将浙江一地运來的银子交到了下面的分部里,现在那里的人已经开始清点银两数目了,那些个前來押送银子的官兵,卑职已经派人将他们领到城外空出的军营驻扎了,”
“很好,”张凡听了二人的汇报之后,面露喜色,毕竟事情如今已经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二了,说道,“等到这批这件运來的银子清点完毕,沒有什么问題的话,就立刻装船,”
“这……大人,为何如此急躁,”梁超有些疑惑地问道,“而且那些个船都到了吗,”
“我向那赵显德借了海船,正好他有三艘宝船空闲着,一听说我要用,连问我是借來干什么的都沒问,只是问明了我要把船开到哪里,就直接命他船上的人将船从苏州开到了扬州,”张凡微笑着说道,“如今估摸着,还有两天,这船可就要到了,到了那时候,正好将这些个清点过的银子先装上去,”
“可是大人,这么多银子放在船上,是不是有点不安全,”梁超却是在顾虑这件事情,“卑职知道大人是派了重兵把守住泊船的地方,可是还是难保不会有人登船窃银啊,依卑职的意思,大人看是不是等到福建一地的银子都送來了,清点过后再一起送到传上去,那样一來也安全一点,”
“这点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准备了,我让看守的人每日三班轮替,而且还有监军每个时辰都会來巡视四次,而且到时候,等到福建一地的银子运來清点之后搬到船上去,我还会让人清点一遍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错的,”张凡自信地说道,“这么做主要是因为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一些,等到时候三地的银子一起往船上搬运,也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反正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利用起來,”
“这样啊,那么大人,卑职还望去帮忙搬运,”梁超听了张凡说辞,也是沒有反驳,反而提出了希望帮忙的意思,其实他心里面是知道,张凡这是想要早些回京城去。
“你,”张凡用着奇怪的语气说着,还看了看梁超那副虽然结识,但是还略显单薄的身体,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你家世代都在卫里供职,这功夫是有的,力气也不差,但是终究比不过那些个常年干力气活的挑夫,”
“……”梁超听到张凡这么一说,似乎有种被打败了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一旁的黎阳看到这一幕,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却是强忍着沒有笑出声來,只是面色因为憋笑的原因显得有点怪异。
张凡一看,发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了,立马改口说道:“不过你好歹也是在卫里供职多年的人,想來盯梢一类的事情你还是比较拿手的,这样吧,你去码头帮忙,盯着那些个干活的人,不要出现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就行了,”
“是,大人,卑职定然全力以赴完成大人的命令,”梁超得了张凡的命令,兴高采烈地说道。
“对了,你们俩去接押运银子的队伍,路上沒有什么意外吧,”张凡想要结束这番对话了,却是突然间这么问了一句。
“这……大人,路上倒是沒有事情,但是当我们进城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怪事,”梁超想起了刚进城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哦,发生了什么怪事,”张凡沒有想到自己看似随意的一问,倒是真问出了点什么事情來。
“卑职二人是从扬州城东城门那里进城的,却是发现那里死了个门官,”梁超说着,指向了黎阳,“这件事情是黎阳发现的,就让他來跟大人细说,”
“大人,事情是这么回事……”黎阳向张凡拱了拱手,开始了叙述。
事情的经过并不长,黎阳沒有用多长时间就把事情说完了,可是这不长的时间却是让张凡的眉头越听越紧。
“你是说今天东城门死去的门官是被人用毒针杀害的,”张凡问道,表情倒是平淡的很,让人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正是,”黎阳肯定地说道,“当时卑职进城之时,却是突然间问道一股花香味,那味道卑职曾经闻过,但是一时只是觉得熟悉,并沒有想那么多,但是等到卑职看到有衙门的人在,再这么一想,却是突然想起來,卑职所闻到的分明是一种毒药的味道,”
“怎么说,”张凡想要问明白。
“毒死那个门官的毒针上面抹的是一种名叫鳞波仙子的花的花茎提炼出來的毒药,也就是中原一地常说的水仙花,”黎阳开口说道。
“等等,”张凡却是突然开口打断了黎阳,问道,“你说水仙花,莫非水仙还能要人命不成,”
“正是如此,大人,但是麻烦的很,”黎阳解释道,“大人知道,我原是五毒教的天龙堂堂主,五毒教都是以摆弄毒虫为名的,像这种地里长出來的毒物我们虽然也有研究过,但是毕竟不是咱们的本行,只不过是知道个大概罢了,所以卑职进城的时候,闻到了那股味道虽然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却是沒有想起來。
“这水仙花看似平常,喜欢养它的人也不少,其实它是有毒的,它全部的草叶皆有毒性,而根茎的毒性最强不过了,若是有人误食了,轻则呕吐、腹泻、脉搏快而微弱、冷汗、呼吸困难、身体发热、昏睡、体虚等等症状,但是若是严重的话,则有可能痉挛、麻痹而死,但是那只有幼儿才会,一般人即使误食了也并不会死去。
“毒死门官的这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