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而言之,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关系的缘故,这才如此卖力推举的,这种事情虽然有麻烦,但是麻烦也并不大。
而现在,朝中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虽然说有张居正一人把持朝政,但是要知道,张居正可不是皇帝,他也是需要有很多人在下面支持他才行的。
而即便是张居正的势力在朝中最大,可是并不代表下面的人就不想团结起來了,而这些人的团结方式,那就自然是将其他那些跟他关系好的人拉上來,然后,他们再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一直到最后壮大起來。
这种情况,很是正常不过的,但是,这同时,也是最为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将來如果说一旦形成了势力之后,再想要将这些人废除,那就是非常困难的了,所以,一旦是发现了这种,不牵涉到任何好处和威胁的推举只是,那么就要非常小心的应对了。
当然,说的是小心,但是实际上,到底应该怎么做,这可就是不好办的事情了,拒绝的太过明显的话,害怕会引起什么麻烦;但是如果模糊不清的话,又怕对方得寸进尺,实际上,就连张凡自己对于这种事情,都不是很清楚,也沒有个能够完全应对如此情况的好办法,只能到时候再看了,因此,跟朱翊钧说的时候,也是非常麻烦。
但是这一次遇到的情况,却是有趣的很,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一次,这个人会大力推举一个人,并不是因为金钱,因为不管是锦衣卫怎么查,他也当真是什么好处都沒有得到过,至于说受到威胁的话,这也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有,如果说连张凡都查不到的话,那就当真是沒有了,而最后,说他是想要在朝中找几个同伴,发展势力的话,也完全就对不上。
最后一查,这才是明白过來,原來这个人之所以会如此大力地推举,却是因为他家中的缘故了,原來,这关系也并不是沒有,而是要追溯到他妻子的老家,那人是他妻子的老乡,实际上是关系很远的一个,但是就因为这个人的妻子,当真是很要面子,有老家的人找上了门來了,而且看了看,也是够格,所以她就鼓动着这人,在朝中极力推举此人了,而偏偏的,这人还是个惧内的货,惹不起家中的河东狮,所以,最终这才是有了这么一出。
这件事情,或许作为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來说,当真是非常好笑,更何况就连朱翊钧听到了之后,也觉得很是有趣。
但是在这之后,也就能够明白过來,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的,有的时候,还是要非常注意才行的,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陷进去了。
而实际上,如今朝中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是如此了,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张居正的这种改变,当真是让朝中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的,而对于朱翊钧來说,这种变化对他而言,也自然是好处多多的,他也自然是高兴的。
但是,实际上这也只不过是高兴一时而已,因为,就在万历十年,也正是朱翊钧亲政的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件让朱翊钧很是头疼的事情。
万历十年,是朱翊钧亲政的时候,同时,也是朱翊钧二十岁的一年,而这一年,朱翊钧并不仅仅只是进入了弱冠之年,更加重要的是,他身为一个皇帝,已经是有了继承者。
沒错,朱翊钧有了儿子了,而这个儿子的事情,也正是如今朱翊钧会如此烦恼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