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朱翊钧通过张凡对他说的这些,知道了这种可能性,甚至可能在他的心里面早就明白了这些,而他只不过是激励地想要派出这种想法,不想承认而已,可是现在,张凡已经把这种情况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他就再也不能无视了,要不然怎么样,骗其他人还是骗他自己啊。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的,朱翊钧心理面越是明白这些,他想和阮儿在一起的想法就越是深厚,也许正是张凡告诉他的真实情况,就越是激发了他的孤独感,而他想要有个陪伴自己的人的需求就越是深切。
“可是老师,真的就沒有办法了吗,”朱翊钧的小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用带着雾气的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张凡,在博取他的同情心,“老师就真的忍心看着钧儿一个人在宫中孤零零的,沒有人陪着,也沒有人谈心,”
看着朱翊钧现在这副样子,张凡有些來的这么一套,看他这么一副熟练至极的样子,张凡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想來定然是在宫中学会的,皇宫中可谓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演艺圈,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人们在那里表演并非为了金钱和出名,而是为了权力甚至是性命在拼搏,若是沒有这么一副炉火纯青的演技,那么到时候输的可就不只是身败名裂,而是身家性命了。
只不过张凡也是第一次看到朱翊钧将自己的这种天赋表现出來,而且对象就是他自己,在这一瞬间,张凡甚至觉得自己快被朱翊钧打动了,不过他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上钩的,要不然别说对不起自己如今的成就,就是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张凡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摇了摇头,张凡把心中还有的一些迷惑甩出去,微笑地看着朱翊钧说道:“钧儿,你这招对我可沒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听到张凡的话,朱翊钧的脸上充满了深深的失落,他把自己能想到的招数都使了出來,可是张凡完全沒有中招的意思,只不过,朱翊钧随后表现出來的就是无尽的失落。
张凡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觉得难受,但是这件事情毕竟牵涉到一种原则性的问題,而这个原则是任谁都无法逾越的。
房间里沉默了,沉默中带着一些悲伤,对于还只是一个八岁孩童的朱翊钧來说,这种无法和自己的情人,自己最为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一种最让他觉得难受的悲伤,他到现在还沒有哭出來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自由受到的教育,隆庆和李贵妃对他的教导,告诉他,作为皇帝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哭泣的。
看着朱翊钧这样子,张凡也不忍心,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对朱翊钧说道:“也许我有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