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今天是天公作美。总之。虽然此时已经是过了午夜子时。小年这一天也过了。但是。今天晚上却并不寒冷。反而还有些温暖。想來这种事情。也就只能在这里才会发生。若是换到北方的京城等地。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到处都是积雪了。
不过这些倒是无所谓。反正不论今天晚上的天气再怎么好。气温再怎么舒适。但是毕竟是夜晚。总不可能大晚上的出门游览不是。这个时候。应该是熟睡的时候。但是。张凡这个时候。却是睡不着。虽然说。身体上的感觉很真实。很累。毕竟一天都沒有休息过了。但是张凡的精神却是好得很。根本就睡不着。
自从回來之后。乔安娜就马上睡觉了。这倒也不怪她。毕竟今天晚上。她也是喝了不少酒。而且。她还一直想着帮张凡做事情。坐在饭桌旁边。也一直都是无法放松。这么一來。自然是累得很了。回來了之后就睡了。
而张凡睡不着。纯粹是因为心里面有事情罢了。毕竟。今天原本已经是打算好的事情。而且机会也是非常大的。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什么都沒有发现。当然。说什么都沒有发现倒也不对。毕竟王猛倒是当真发现了一些额外的东西。但是。那些事情说起來。跟张凡沒有任何关系。他朱宣圻是不是被人戴了绿帽子。跟他张凡一点关系都沒有。
不过。倒也是多亏了王猛在回來的路上说起了这件事情。原本心中感觉非常不爽的张凡。倒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变得开朗了不少。怎么说呢。虽然说别人出了这种事情。那么你就不应该如此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才对。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好笑。
不过。戏言终归是戏言。而玩笑也终归是玩笑。即便是它们都是真的。但是却与张凡所需之事毫无益处。路上说起來还是高兴的很。但是等到张凡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沒什么好想的了。
一个人在这个夜晚时分。静下來之后。沒有别的事情能够让他分心。又睡不着觉。这心思也就自然而然地再往自己所最为担心的事情上面去想了。而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明明知道现如今就算是再怎么去想。也是沒有办法解决问題的。但是越是如此。就越是止不住去想它的yù_wàng。而越想。也越是觉得找不到办法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題。
总之。张凡如今算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之中。甚至于。就连他自己都能看得明白这一点。但是却无力从中跳出來。听起來实在是可笑。但是对于身处其中的张凡來说。这件事情是多么的无奈。
如今。那个最为让他怀疑的人选。那个三王妃。在这边有了动作的情况下。却是毫无动静。张凡自然是相信王猛的观察的。若是王猛说她沒有任何变化。那就绝对如此。绝对不会有偏差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或许那位三王妃是真人不露相也说不定呢。即便是看到了乔安娜打出來的那个手势。也是毫不为所动。
要不然的话。还会是什么问題。难不成乔安娜做错了。不。不可能。张凡教给乔安娜之前。就跟王猛说过了。王猛也是知道的。如果说那时候乔安娜做的不对。王猛也是会看到的。但是王猛沒有说。那就不是这么回事。
难不成是那个眼线。不识得这个手势。也不会。映月再将这个手势教给张凡的时候。就曾经跟他说起过。这个手势是五毒教之中一直在用的。从创教之初便是如此。这个手势很是重要。而映月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当初她配派往漠北之时。才从玉儿那里知道的。
总而言之。就是一点。只要是五毒教派出來在这种重要地方的眼线。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手势的。
那这么一來。也就只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凡当真是找错了人了。那位花容月貌的三王妃当真不是什么五毒教的眼线。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罢了。
可是。这种话说出來轻巧的很。但是放在张凡的眼前那就不一样了。毕竟这么一來的话。张凡基本上就回到了之前的情况。毫无进展。原本如今眼前的情形就比之之前要严酷许多了。但是这边这么多天过去了。却是毫无寸进。有些时间也都是在跟朱宣圻两个人的扯皮之间给浪费了。
这让张凡怎么可能不着急呢。即便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再着急也沒有任何办法。是于事无补的。但是心中一直想着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平静下來。
所以。这个时候。半个月亮挂在天上。并不显得明亮。正好让周遭的漫天繁星点缀星空。说起來。今天晚上天上的景色。当真是美丽的很。但是张凡靠在床边。却是一点点欣赏的意思都沒有。即便是眼中倒映这天上的美景。心中却是一片烦闷。
今天晚上。倒是并不显得太过黑暗。并非是指天上。而是地上。更准确一点。是指这蜀王府中。之前说起过。是小年。正是扫年之时。家中所有一切能够拆洗和打扫的地方全都要清理打扫一遍。
而之前也提到过。这蜀王府是何等之大。其中的各座宫殿。再加上期间的房间。虽然比不上京城皇宫。但是也有几百间。所以。这个扫年。对于蜀王府來说。那是一件极为浩大的工程。
当然。为了不耽误主人和宾客的休息。昭明殿作为主殿。自然是最先开始打扫的。当然。还有王希烈等人所住的地方。而其他地方。则是要放在后面。这一放。就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