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闻言,眼见退回阵内的吕蒙,还有不知何时已取了一匹战马的丁奉,杀气腾腾,隐隐yu有来攻之势。许褚虎目一凝,并不答话,勒马就退往其阵内。许褚刚到阵里,许彪冷着面se而道。
“将军,此乃贼之疲兵之计也。他等三人不知廉耻,连番来斗。将军不可中计,且先撤军。”
许褚闻言,咧嘴就笑,与许彪谓道。
”寒士谋”“他等三人若要与我缠斗,我却不惧!你不必多疑,且静观其变,依计而行!!”
许褚说罢,歇了一阵,觉得身上铠甲碍事,竟就卸了盔甲,浑身筋突,赤体提刀,翻身上马,
冲到阵前。此时方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许褚哈哈大笑,举刀叫吕蒙等将来战。吴军见之,无不大骇。许褚对自己的体力虽有自信,但却不愿托大。这歇息的时间越久,对许褚却越是不利。毕竟许褚只有一人,而对方却有三人。吕蒙见许褚脱了铠甲来战,面se一变,正yu提醒凌统、丁奉小心,凌统却早就纵马杀出。许褚见凌统杀来,笑容更灿,就好似一头正是饥渴的猛虎,看都一头不知畏惧的饿狼扑来。说时迟那时快,凌统已杀到许褚面前,许褚舞刀就砍,刀式比以往更要快了几分。凌统本以为许褚卸甲乃是匹夫之举,此时却赫然发现,卸甲后的许褚,其刀式更为恐怖。凌统这才明白,许褚之所以敢如此,那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让敌手的兵器根本破不到自己。没了铠甲的许褚,固然防护空虚,但所谓最强的防护,无疑就是进攻,令敌手根本无暇出击!如今的许褚正是如此,那虎头大刀暴劈连砍,连绵不绝,不到数十回合,凌统便尽落下风。吕蒙看得眼疾,连忙出马来战。许褚毫无惧se接住两人厮杀,大战近有五六十回合,杀得天昏地暗。吕蒙、凌统合两人之力,竟仍旧杀不破许褚的攻势。吴军阵内兵士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各个看得心惊胆跳。许褚杀得热血沸腾,骤然一刀砍开吕蒙的枪支,转刀就斜劈向凌统””。凌统拧双鞭去挡,哪知许褚刀式陡变,改劈为削。凌统急忙躲闪,险险避过。丁奉看得眼切,按耐不住,立马飞马杀出。许褚虽在拼杀,但却一直在暗暗留意对阵动静。眼下察觉丁奉赶来,连刀杀起,逼开吕蒙、凌统,纵马望阵内就赶。吕蒙拍马追去,凌统亦赶在其后,丁奉纵马追袭。三人各取一路杀来。
眼看许褚将要到阵,陡然间,许褚勒马一转。许彪等候许久,一声令下,弓弩齐she。吕、凌
丁三将各舞兵器抵挡,拨落不知多少箭矢。两轮箭chao过后,三将皆显狼狈之势。许褚把马一转,冲马来杀。三将皆是心骇,急忙勒马就逃。许褚大喝一声,引兵掩杀。两军混杀一阵,直到夜se,许褚小胜一阵而归。吕、凌、丁遂收军而回。
此时在山上的各部兵马却早就饱食完毕。吕、凌、丁三将来见孙权。孙权神se一凝,急问道。
“你等可尚有气力而行?”
“主公勿虑。我等宁死亦要保得主公突破此处!!”
三将神se各是一震,齐声喝道。这时,在孙权旁侧的周瑜,疾声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