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几日都是阴沉的天气,前几日的明媚春光已荡然无存,这三月的天气竟像那六月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好好的天气,这一刻的乌云又压了下来萌宝无敌:爹地,举起手来。

宸扬山庄在夜色里沉睡,寒风猎猎从窗前刮过,而沉睡在香甜梦境里人却不知不觉陷入了梦魇。

苏钥醒来时冷汗涔涔湿了一片,眼角还有些干涩,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随风而舞的窗帘,不知看了多久,猛然起身,赤脚走到窗前唰的拉开了帘幕厚幔的窗帘,看着窗外飞雪连天默然不语。

过了好久,天才开始蒙亮,苏钥身上一件单衣根本就无法御寒,手掌触摸处都是一片刺骨的冰凉,从指间渗入骨中。

苏钥看着微露鱼肚白的天气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拿起那荒废多日的手机。

手指熟稔的在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口气淡漠而冰凉:“夜之彦,我们谈一谈。”

甚至没等对方从欣喜中反应过来,却又快他一步,毫不留情的拔掉了手机电池,站在窗前沉默了下去。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然而苏钥的事却没有任何的进展,苏钥是铁了心要离群索居了,除了偶尔走出房门和苏薏宁吃个饭,其他时间便窝在房里看书画画,苏薏宁也不去打扰她,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是清闲。

这天,苏薏宁才刚到亚凡尔钠,秘书赵艾就给她递了一个厚重的信封,说是有个叫allen的人给她的。

苏薏宁掂量着信封的厚度与重量,估计是些照片之类的东西,向赵艾道了谢之后便自己朝办公室走去。

赵艾有些受宠若惊,站在原地看着苏薏宁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苏薏宁严肃着表情慢慢的抽出信封里的照片,没留神撞到前面的人,手中的信封作势就要落下,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那信的封口处,里面的东西才能幸免于难。

听到了面前的人一声痛哼,苏薏宁后退一步,稳住身形,看着手里仍自完好的信封暗自舒了一口气,这才悠悠抬头看向来人。

只见那人伸手扶额,艳妆浓抹,不是靳欣是谁。

该死的,苏薏宁暗骂一声后便站在原地不动,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淡淡看向她:“靳小姐如此着急,这是要去哪呢?”

靳欣虽与苏薏宁撞上,可依旧保持优雅,见对面站着的人是苏薏宁时,笑得愈发妖娆起来:“夫人,不好意思,因为急着开会,没留神,撞到了夫人,我非常抱歉。”

靳欣神色高傲的把玩着手里的发丝,虽是道歉的口吻,可这话里却没有丝毫的歉意,傲慢至极。

开会?言下之意是她非常看重这次的会议,所以匆忙而致撞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靳欣的话说得漂亮完满,可苏薏宁岂非善类,她也只是淡淡一笑:“原来靳小姐是急着要见我们总裁啊,那……确实是十万火急的事呢?”

苏小姐歪曲事实,断章取义的本事向来厉害,所以靳欣碰到她,也算倒霉了,怪不得王妃在知道靳欣惹到苏小姐时会笑得如此欢乐。

靳欣脸色微变,但也是瞬息之间的事,虽然心里怨恨,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道:“夫人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我只为公事。”

“靳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公司里发生的事情都只能归为公事,而不能私人化了?”苏薏宁转眸一笑,向前走了几步,站在靳欣身侧。

靳欣不置可否的点头:“夫人说得极是。”

苏薏宁冰冷的气息就将压了下来,无端的让她有些心慌。

“那……前些日子,小妹天琦在公司对靳小姐有些言语上的冒犯,靳小姐怎么能公事私了呢?”苏薏宁仍是轻笑着,可眼里冰冷的笑意却像数把无形的刀剑,令人心生寒颤。

什么?她居然知道了?那么说冷希凌也应该知道了。

苏薏宁这番话说完,靳欣已不若先前说话那般镇静了,脸色微微发白,强将冷笑道:“既然夫人都说是言语上的冒犯,那怎么能说是公事呢?”

苏薏宁余光瞥见她双手紧握成拳,显然是在极力的隐忍着,当下转过身来优雅一笑:“可靳小姐之前可是斩钉街铁的肯定了我的话呢,难道说,靳小姐之前的话是言不由衷了?”

靳欣这才知道苏薏宁早就在话里给她下了套,如若她否认伤斐天琦是私事,那苏薏宁必然会咬定她急匆匆的是想要去见她丈夫。

靳欣两次被苏薏宁颠倒是非,此刻却有口无言,承认或否认都不是。

苏薏宁,你真狠。

见靳欣脸色不好,苏薏宁本就打算咬着她话里的漏洞来挤兑她,淡漠一笑:“靳小姐?这打算是默认了?”

苏薏宁咄咄逼人,可靳欣也不甘示弱,虽然手心都攥出汗,可她依旧扬眉笑道:“那夫人现在是与我谈lùn_gōng事了?”

既然苏薏宁要玩,她靳欣也乐意奉陪到底,反正她自个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以是公事。”苏薏宁没想到靳欣会反问回来,笑容稍滞,从容回道。

靳欣更没想到苏薏宁会回得这样爽快,表情微变,却也答不上话来。

“既然是公事,那要不要咱们会议上谈论?”苏薏宁看着靳欣脸上复杂的神情,现下只想仰天长笑,太有喜感了。

“不……不……”靳欣慌忙退开一步,远离苏薏宁,声音有些慌乱:“夫人,会议要开始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择路而逃,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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