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直接愣了,这都什么菜?他怎么就没听过?这么多菜吃得完?他结巴着开口了,“客观,您要的菜,小的听都没听过,要不您点个别的菜尝尝,我们金禧楼的……”
“什么?一样都没有?”轻狂眉头一扬,不悦的高声问道,“我说了那么多菜,这么大的酒楼难道连一样都做不出来?真是怀疑这酒楼的水准。”
轻狂语调很快,清越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酒楼。
“咦?”旁边隔间的男子疑惑的蹙眉,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这……”小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傻愣在那里。
“这可是我在华轻楼吃过的很普通的菜式,偌大的帝都连华轻楼都没有,像什么话?还要我跑到这金禧楼吃饭,结果连一样像样的菜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坐了半天,连杯茶也没人上,服务态度简直让人不想来第二次!”轻狂坐在座位上,简直就是个无赖纨绔,她不耐的挥挥手,“还傻愣那干什么?去去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过来!”
原来是这样,明召天闻言摇摇头,了然的看了轻狂一眼,清冷的眸底带着不易发觉的宠溺。
小二一溜烟跑去找人了,楼上的空气安静了许多,人们纷纷竖起耳朵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这多少年了,还从来没人来这金禧楼闹事,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金禧楼属于金家的产业,金家产业遍布整个东篱国,是东篱国第一号的商家,由于金家不是靠战气起家,而是靠经商,因此金家在地位上略低于东篱三大世家。但是谁能拒绝钱的魅力?金家就算是经商起家,战气修炼者少,也没人敢小看。只要有钱,金家大可重金聘用高阶的战气修炼者。可以说在帝都,除了三大世家的人能横着走以外,金家的人也同样可以!
短暂的安静过后,窃窃私语开始传来。
“有没有搞错?那个小姑娘分明是个红阶的战气修炼者,居然敢在金禧楼闹事!”
“金家二小姐刚刚出了事,现在金禧楼又有人闹事,金家看来流年不利啊。”
“说起金家二小姐,啧啧……真是人间极品,那皮肤滑的像豆腐似地,那叫声真是酥人骨头啊,我都快不行了,那个风情万种啊!”
“哎哎……真可惜,那么精彩的场面居然错过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天哪,看,她还是个瞎子!”
“什么?瞎子?又是瞎子战气才红阶,那不等于是废人一个嘛。”
“哎,也别这么说,没看到跟她一起的那个男人吗?连我都看不透他的实力呢。”
“什么?兄弟,你不是已经是绿阶巅峰了吗?居然看不透他的实力?难道他还是个青阶高手不成?”
“嗯,很有可能。”
“天哪,怪不得这么狂,青阶高手是有点资本。不过金家聘用的打手也不乏青阶修炼者呢。”
轻狂保持着一副纨绔样,眉梢微扬,嘴边带着邪邪的笑容,心里却在提明召天不值,怎么帝都的人这么没眼光,这么个绝世强者在面前居然说成是小小的青阶修炼者。
明召天则不屑,两个小小的绿阶修炼者,也敢议论他?哼。手指微动,左边的屏风砰的倒了,这动静大得很,连一层的宾客也好奇的探头探脑,想看个究竟。只见两个男人嚎叫着被砸在了下面,桌子菜品稀里哗啦撒了一地的红红绿绿。明明是一个普通的绸缎牡丹花开屏风,平时他们随便一挥手就移开了,而现在,他们两个绿阶修炼者合力却怎么也推不开,憋得脸通红。
笑话,惹得明召天不爽了,还指望他放了他们?不杀那是他心情好,就压着他们直到天荒地老吧。
明召天看了眼轻狂,挑眉,似笑非笑,怎么样?够配合吗?
轻狂感觉到明召天的视线,偏头一笑,点点头,竖个大拇指,不错。虽然看不见,但是明召天这举动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一举一动,极为默契。
“招呼不周,奉上小店的上等香露茶,请二位品尝。”
一个明显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一阵破空声。轻狂收了笑容,转头冷眉微挑,释放感应力。
“哼。”轻狂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也敢在她面前卖弄!
明召天只不屑的用眼角瞟了他一眼,便转头看向窗外。
楼梯口站着一个天蓝色锦袍,玉冠束发的男子,旁边是端着茶杯托盘的小二。
蓝衣男子面带怒色,冷冷的一扬手。
茶杯里的水化为一条水柱,青色战气包裹在外,速度极快,能量千钧。
轻狂手一翻,一个茶杯迅速拿在手里,身不动,手随意一挥,便化解了那战气,手中的茶杯里则是冒着热气的茶水。
“凑合,比华轻楼的香梦还差点。”轻狂啜了口茶,化身毒舌女。
仍旧站在楼梯口的金钱紧紧地捏住了拳头,吱吱作响,他堂堂金大少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他眯起了小眼睛,阴骛的盯着轻狂的金纱,淡淡的眉毛显得有些阴柔,他的容貌算得上俊美,但那份阴柔狠毒却生生破坏了他的气质。
轻狂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二楼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是金少爷!”
“想不到金少爷来了,他可是金家唯一一个青阶高手啊。”
金钱一脸阴骛,心里认定了轻狂这个红阶修炼者不可能接住他的一击,一定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等级他也看不透,他是青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