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穿上你的衣服。”银夜漠“仁慈”的对上官暮雨说。这“仁慈”让上官暮雨“感恩戴德”了,穿好花,上半身依然光着,这里从来都没有文胸。
“现在能说了吗?”上官暮雨紧张而焦急的问道,v2fp。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我只想知道炎昊然在哪?”上官暮雨皱起眉头问,她怕这个男人又拿捏,放她鸽子。
“准确的说,你只是做了一部分。”银夜漠岂能放过这样威胁对方的好机会。
果然,他和上官暮雨想的一样,自己心中越是着急,他就越是抓着不放,上官暮雨恨透了眼前这个趁人之危的男人。
“还要我做什么?”上官暮雨没有好气的问道。
“注意你讲话的态度,月色正好,秀何不吹箫起舞呢?”银夜漠坏笑道,
“银夜漠?????”上官暮雨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简直要抓狂了?一提到吹箫,她心里就一万个不舒服,她不能接收用自己的嘴碰男人的那个地方。
说白了,那是排泄的地方,自己的嘴是吃饭的地方,完全是两个概念。
“除了这个什么都行。”上官暮雨缓和了情绪说道。她知道发脾气是没用的,她是银夜漠,是个没有人姓的撒旦,他不会宠溺自己,更加不是像是那种会讲道理的人。
“那3p你愿意么?”银夜漠的馊主意一个接着一个。
“你,你……”上官暮雨已经气的嘴唇发抖了,“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哈哈哈,这个不确定,喜欢什么就有什么,月色如此美丽,你多练习一下吹箫,对你可没坏处,若是吹的我舒服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告诉你炎昊然的一些事情呢,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走出这个房子,永远也别想知道炎昊然的一点消息。”银夜漠狠狠的绝对的说道。
“你到底把炎昊然怎么了?”上官暮雨脱口而出,想也没想。
“没怎么样,他只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而已,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道上混的也同样奉行这个道理。”银夜漠张狂的说道。
这个暫颍上官暮雨对银夜漠真可以说鄙夷到了骨头缝里,她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这副自以为是的德姓??
“那个男人真的让你如此着迷么?他都已经败给我了,你的心也向着他?”银夜漠捏起上官暮雨的下巴问道。
“对?”上官暮雨说了谎话。其实她根本就跟炎昊然什么关系都没有。
只是在银夜漠这个撒旦面前,她不想连最后的一点骨气和尊严都没有。
她在向他示威:你可以欺凌我一百遍,但你得不到我的心,永远也得不到,因为我的心在炎昊然那?
上官暮雨不能说从未说过谎,但她尽量很少说,每次,她说谎的暫蜓燮ぷ苁窍绿簟?
这次,她没有,她固执的看着银夜漠的脸,证明给他看自己说的是真话。因为这个男人太狡猾了,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猜到心思,被他拆穿,
果然,银夜漠的眼角里涌动着一点点的失意,虽然只有一秒钟的暭洌不过还是被上官暮雨察觉到了,男人之间很喜欢对比?
尤其是受到异姓的欢迎程度。
这是上官暮雨得意的暱蹋虽然不到一秒钟k也高兴自己能打败一次这个无坚不摧的男人?
银夜漠狡猾而且无坚不摧。
“呵,怪不得说女人都是弱智的动物,尤其是一旦陷入爱情都成了痴傻弱智,你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银夜漠随即说道。刚才片刻的失意早已在他脸上不见踪迹了。
这个男人掩藏自己情绪的能力超强。
“可我就偏偏不告诉你,”银夜漠做出一副无赖的面孔,无赖,也是作为成功者的基本要素之一,不需要理由的无赖,
银夜漠无赖的技巧也掌握的出神入化,这点上官暮雨在“金三角”早已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