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躺到银夜漠的床上,而是抱了床被子,睡在沙发上。
朦朦胧胧睡到半夜,她突然觉得自己身旁暧乎乎的。
很熟悉的感觉,久违了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多以前,她和银夜漠一同度过的那些岁月。
知当别会。那段暭洌他们每天就是这样相拥而眠?
银夜漠?上官暮雨突然清醒过来,她被银夜漠绑架了。
她又回到了这间别墅,但她已经不是六年多以前的那个她了,他也不是六年多以前的他了。
上官暮雨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暰挂烟傻搅舜采希而可恶的银夜漠就躺在她的身边,拥着她?
他闭着眼,显然已经睡着了。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上官暮雨想拉开银夜漠的手,她不要睡在这儿,她不想跟银夜漠睡在一起。
谁知她一拉,银夜漠便醒了过来。
他睁开朦胧睡眼,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替上官暮雨拉了拉被子。
含混不清地说:“雨儿,再睡一会,天还没亮。反正是周末,可以睡懒觉。”
雨儿?周末?
上官暮雨心一痛,银夜漠他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六年多以前的那段暭渎穑?
她讥嘲地一笑,又拉银夜漠的手。
“银夜漠,你当然也可以睡懒觉,你爱什么暫蛩都行,但是我不想睡在这儿。?
银夜漠迷蒙的睡眼瞧着她,然后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
变得清澈的同暎也变得冷酷?
他不松手,反而将上官暮雨拉得离他更近了些。
“为什么不睡在这儿?”他问。
上官暮雨嘲弄地回答:“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女*奴,我哪配睡在你的床上。”
银夜漠反唇相讥。
“你是我的女*奴,所以我叫你睡在哪,你就得睡在哪儿。”
上官暮雨忿恨地骂:“银夜漠,你太过份了。”
“这就叫过份?只叫你陪我睡一觉就叫过份?”
银夜漠凑过来,贴在上官暮雨的耳边问。
“是不是你觉得太乏味了?还想再来点别的?”
然后他的一只手爬到了上官暮雨的胸前,拉她的衣襟。
上官暮雨连忙压住他的手。
“银夜漠,不可以。”
银夜漠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压住他的手,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打了个哈欠说:“上官暮雨,我想睡觉了,你最好乖乖的别动。我的火是很容易挑起来的。当然,如果你觉得夜晚太乏味了,你大可以动。”
上官暮雨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不敢再动。
这种事,她知道银夜漠说得到做得到。
上官暮雨忍抑地闭上眼,不理会银夜漠。
银夜漠满意地拥着她入眠。
可是上官暮雨却难受至极,银夜漠在身边,让她感觉特别不自在。
尤其是,她不能动,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上官暮雨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暫颍银夜漠已经不见了?
吃过早饭后,小微抱来了一大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给上官暮雨过目。
“夫人,这些都是银总为您添置的衣服,您看看。”
上官暮雨厌恶地说:“别叫我夫人,叫我名字上官暮雨就好了。”
终于有自己的衣服可穿,不必再穿银夜漠的睡衣,她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可没打算当真任由银夜漠将她关在这儿,只要有机会,她就要逃跑。
至于照片,昨天刚见到的暫蛉肥岛苷鹁?
不过经过了一晚,冷静下来细想,上官暮雨却有些懒怠理会了。
相比起照片的爆光,她更想摆脱银夜漠。只要能摆脱他,他要爆光照片就由得他。
大不了以后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
她真的很想逃走,想得要疯了,只是穿着银夜漠的衣服逃跑,那叫什么事?
上官暮雨迫不及待地拿起衣服,想挑一件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