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方母回家,看到多日不见的儿子孙子孙女们,自然是很开心,大家计划着筹备着,准备过个快乐的新年。因为方志松开了家饭店,今年的年夜饭自然不用在家准备了,直接在饭店预留一桌,又开心又轻松,何乐而不为呢?方志松也借机显摆一下,他也乐得尽一点孝心。
不过方志松的高兴并没持续几天。
上次被方志松前妻曲玲闹过的服务员石静找上门来:“伯父伯母,方经理在家吗?”
方家父母见一个陌生的女孩找上门,感觉很奇怪,方母把她让进屋里:“姑娘,先进来坐坐,志松没在家,你要有事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吧。”她见这姑娘的脸色不好,心里有些嘀咕。
“哦~”石静失望着,但还是坐在沙发上。方父和方母交流了一下眼神,看来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姑娘,你是不是来找我们的?”方父看出一点问题。
石静也不说话,眼泪吧嗒一下就落了下来。方家父母一看这形势,就知道里面有事儿,方父给方母使了个眼色,方母立刻走出去,到外面给方志松打电话:“志松,你在哪里?什么陪客人?现在你赶紧回家。什么事?天大的事,你回来再说。你别问了,一个女人找上门了,找你的,什么话也不说,就坐在沙发上掉眼泪呢。快回来啊。”打完电话,方母立刻回到屋里,她一边观察着石静,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姑娘,喝杯水吧,都快过年了,有什么伤心事啊?”
石静接过杯子,一边委屈地擦眼泪,一边想着心事,好像还不打算倾诉心事。
“这大过年的,不管有什么事,都先放起来,年后再解决。一定是志松欠你工资了吧?他这饭店开得也艰难,不过,他也是讲信用的人,他回来我一定说他。”方父按自己想的劝着。
“是啊,姑娘,喝杯水吧,静静心,别哭了啊,让人看着难受。”方母一边安慰一边心急火燎地等着方志松回家。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方志松才回到家里,他一看是石静,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来干吗?别来找事啊?”
看到方志松回来,石静哭得更厉害了:“你也太狠心了,太无情了,把我蹂躏完了,就放一边不管了,你当时说的多好?说要娶我,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说话算数了吗?”
方志松的脸一阵白一阵黑的,因为他的确和她发生过关系,一时语塞,没有打断她。
“我现在就要你一个说法,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石静站起来和方志松面对面。
方志松看到父母责怪的眼神,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你胡说什么?当时怎么回事,我到现在没弄明白,谁说要结婚什么的话了?别胡说八道。”
石静很鄙视地看着方志松:“流氓,赚了便宜就算完了吗?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方志松也不让步:“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你是设计好来算计我的,对不对?”
“反正你得负责任,我有物证,否则就去告你。”石静似乎很有把握地威胁着。
“物证?还负责?你是第一次吗?还好意思提负责俩字?”方志松无限鄙夷地瞪着石静。
方父再也听不下去,拉着方母就往外走:“走,咱们出去,让他们在这时吵吧,真是儿子大了不由娘,咱们管不了了!走!”
方母也黑着脸,想说什么又插不上话,只好跟着方父出来。他们站在冷冷的大街上逛着。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石静终于走了出来,她满脸气愤地走着,每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这样才能出气。一遇到方家父母,就冷笑一声:“我还会再来的,反正我也这样了,豁出去了,你们不怕丢人,我也不怕,他不要我,我就让他臭名远扬,让他不得好死。”说完就扬长而去。
方家父母目瞪口呆,这样的女人能要吗?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厉害,方志松真是瞎了眼,怎么惹上这样的女人呢?看来真得给他快点找个媳妇,免得又生出更多事端来。方志松远远地看着父母,不敢过来解释。方家父母回家后,方父问方志松有什么打算:“你到底怎么想的?事情都出了,你得有个主意?”
方志松很烦恼,但也是很坚决:“她是明着要讹我,别说有证据,有什么也不怕。我不会要这样的女人。”
方母担心着:“可是,如果她有身孕了呢?我看她说得很有把握一样”
“大不了我去蹲监狱,也不会要这样的坏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了。她就是生个双胞胎,我也不会要她,这不是祸害吗?我可伺候不了。”
看方志松说得义愤填膺的,方父就瞅他一眼:“那你还去惹她?”
方志松苦着脸:“爸,那天我喝多了,找不清是怎么回事,你就别埋怨我了,我都烦死了。”
本以为这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由方志松自己去解决。问题就可以平定下来,至少可以过个安稳年,哪想到石静第二天又来了,还带来了行礼。方母刚给她找开门,她把行礼箱往地上一摔,旁若无人又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总算是到家了。”
方父看她的样子就有些嫌恶:“志松不在家,你去公司找他吧。”
“叔叔,我在家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