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有些心惊了,心想如果血玉飞天貂飞奔出来,咬上自己一口自己岂不是完了。但不管怎么说,已经身处和血玉飞天貂的交手之际,云枫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云枫手中正拿着妖游录一阵阵感概,又想着如何去寻找蝶莲等五个女人的下落,却突闻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惨叫不是在帐篷中,而是一颗古木洞中。
云枫闻声而至,走到了一颗古木边上,却见一只身长两尺,尾长九尺,浑身雪白绒毛的貂从树洞中窜了出来,看到云枫,竟尖叫了一声,云枫也自一愣,看着毒貂那满嘴的鲜血,涨红的双目,暗想这毒貂会不会现在就朝着自己奔杀过来。
毒貂看了云枫一会,云枫便和它对视起来。血玉飞天貂是一种极其记仇的动物,此时的血玉飞天貂只是在复仇而已,它只是想将它的仇人一一咬死,云枫并未伤害过它,所以它也只是好奇的看了云枫一下。而它记得云黑云磊云凛等人围捕过它,伤害过它,云黑等人都没有逃过它的毒手。
血玉飞天貂看着云枫,像是在辨认云枫是不是它的仇人。
不一会,毒貂一声唳鸣,便是飞一般的奔了出去。被血玉飞天貂看了一会,云枫也自一身冷汗,若是被血玉飞天貂给咬了,云枫也必死无疑,就算是有药奇子的灵药估计也无济于事。
云枫这回本想捕捉血玉飞天貂的,但也明白这月圆之夜,并不是抓获血玉飞天貂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就完了。
不过云枫知道,这月圆夜之后可是抓取血玉飞天貂的好时候。因为月圆夜之后,血玉飞天貂身体机能耗尽,处于虚脱状态。
云枫并没有朝着血玉飞天貂追去,他知道追也无益。他只是想快点找到蝶莲等五女,云枫明白,要想猎捕血玉飞天貂,怎么捕捉,还是得问问蝶莲才行。
云枫思忖间,便见树洞中窜出一个人,那人正是云黑,云黑朝洞外走了数步,又顿然间瘫倒在了地上,一阵阵的哆嗦,且七窍箕张,嘴中大嚷,痛苦之情无可名状。片刻之后才止息,那时候云黑已经死了。
云枫走过去看了一眼,云黑已经有了魑魅十段的妖力,云枫暗忖道:这个人应该就是云黑。看到云黑,云枫一怔,在飞瀑流泉的时候,云枫闻到了春药味道,又想起蝶莲说过,云黑是个贪色之辈,云枫突然得出个结论,难不成云黑还想着玩弄蝶莲等人不成。
想到此时,云枫又是看了看那颗古木洞,想也没多想,就直接跳了进去。
因为破*贞散的烈性春药作用,蝶莲五人还正躺卧在树洞之中,一阵阵的晕眩,不过还好,云黑还没有来得及碰她们,就被发狂的血玉飞天貂冲进来给咬死了,而此刻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蝶莲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神识渐渐清晰,只觉浑身燥热,极其难受,双目望向四周,见蜂琪蜂瑶蜂璟蜂瑜四人正躺卧在地面的一块兽皮之上,心中念想还好现在云黑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只是蝶莲又想及自己中了破*贞散之类的春药,不觉一阵心慌,这破*贞散可是烈性春药,药名之意便是再贞洁的烈妇碰上这种药物,也要被破了贞洁,不破*贞洁,必死无疑,所以这药才取名为破*贞散。虽说蝶莲数百年前就不是处子之身,但是想及这邪恶的药物,她明白要想活命,便得找一个男人苟合才行,否则必死无疑。不管是蝶莲,还有蜂琪蜂璟蜂瑜蜂瑶四女。
蝶莲也本想用内力压住自身药物的侵袭,虽说有那么一些作用,但也只能镇住片刻,蝶莲必须在这片刻时间里头找个男人来才行,或者找到解除这春药毒性之法门。就在蝶莲思忖间,便见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蝶莲大惊,一看这男人伟岸身子,英俊不凡,身着华贵的兽皮衣,且此人正是云枫。
云枫一看到蝶莲,总算是安下心来了,道:“蝶莲姐,你们没事就好。”
蝶莲一脸的惊慌失措,又因为体内药性作用,春*情难禁,粉脸一阵阵的羞红,又忍着问道:“公子,你是怎么进来。”
“那些人都被血玉飞天貂给咬死了,所以我就这样轻易的进来了。”
“什么,云黑等人都被血玉飞天貂给咬死了!”蝶莲又是一阵震惊。
“没错啊!外头五个帐篷,四十多人,全部死了,包括这个魑魅十段的云黑。”云枫说着,蝶莲有些难以置信。云枫继续道:“蝶莲姐,难道不知月圆之夜,正是血玉飞天貂发狂之时。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看来这些贼人都该死的很。”蝶莲说话间,只觉内力再也压不住破*贞散对自身的侵袭,浑身一阵颤抖,香汗淋漓,竟抑制不住朝云枫扑了过去。
“姐姐,这是怎么啦!你要干嘛!”云枫问道。
蝶莲一阵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公子可知天下间有一种要命的春药,名叫破*贞散,是cǎi_huā贼专门针对女子用的,若是女子中了破*贞散的药物,不与男子交*合,便会暴毙而亡。此时姐姐我和这四位妹妹就中了这破*贞散的烈性春药。”
破*贞散,云枫自然听过,心头念想:现在蝶莲定是要投怀送抱了,不然她非死不可。
云枫思忖间,只见蝶莲瞬间便褪下了自身的衣物,全身**的站在云枫的面前,哀求道:“公子,你现在就救救我们吧,还有这四位蜂族妹妹。”
艳运当头,又是一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