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诀是刘峰传授给木义渠的,刘峰那一掌,看起来是在敲打木义渠,其实却并不是那般。他不但是将催动蒋武孟的法诀告知了木义渠,甚至还留下了一道让木义渠胆寒的意念。
对于刘峰的吩咐,木义渠是绝对的信任,只是他心中却感到比的迷茫,一时间有些不敢接受的神情。沉思了半响,木义渠终于还是做好了决定,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带着蒋武孟,走出了殿堂。
木义渠并没有直接赶回城主府,他脸色沉着,缓缓地走在街上。感觉身后并没有什么异象,木义渠安排蒋武孟离去,然后直接走向了最为靠近的林家。
林家自然是林开宇的家族所在之地,木义渠走到那里的时候,林家门口已经挂起了白绫。在门口有一个驼背的老者,眼神空洞,脸上悲喜,静静地站立着。
这是林家的大管家,木义渠自然认识,见到木义渠走来,那老者的驼背慢慢地伸直了,他朝着木义渠拱拱手,然后将其迎了进去。[
没有多久,木义渠从林家的后门走出,他的身后,多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人。这人全身都被黑袍包裹了,谁也看不出相貌和来历。
两人接着走向了焦家,门口的情形跟林家如出一辙,也是挂起了白绫,有一个白发苍苍的婆婆在静静地守护着。见到木义渠两人走近,那婆婆一言不吭地拱手,然后将他们迎了进去。
半盏茶的功夫,木义渠又从焦家的后门走出,身后除了那黑袍之人外,又多出了一个徐娘半老的女子。
这女子倒是没有遮挡自己的容貌,但是整个华黎城,恐怕也没有人能够认识她,因为这女子的脸上,戴着一张人皮面具。
三人再次走到了厉家,情形还是如同前两次一般,半盏茶的时间之后,木义渠从后门离去,此时他的身后,已经是跟随了三人。
带着三人,木义渠赶回了自己的府邸,此时天色尚早,他吩咐下人安排了三人休息,然后开始思虑下一步该如何走。
在整个华黎城所有的臣民眼中,木义渠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少城主,一方面他生活在自己父亲的荫庇之下,另一方面他的大哥木侯成又非常的优秀。木侯成在华黎城便是天才一般的人物,他的实力虽然不怎样,只是半步破婴的境界,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因此而小看他。
木侯成在华黎城简直可以用传说来进行形容,他的故事更是异常的丰富。早在十六岁的时候,木侯成便已经晋升到了破婴中期的境界,当时他渡劫成功,简直轰动了整个华黎城。只不过天妒英才,在木侯成十八岁晋升破婴后期的时候,却是失败了。
渡劫失败的木侯成,却并没有失去性命,虽然一身法力尽毁,木侯成也没有因此而丧失斗志,反而是因此将心智锻炼得更加的坚韧。
十八岁那年,木侯成再次重新修行,然后他以四年的时间,又修炼到了半步破婴的境界。木侯成二十二,木义渠二十,而木千琴,只有十八岁,跟她大哥当年渡劫失败失去了法力那年一般大小。
不得不说,木家兄妹都很有天赋,论是木侯成,还是木义渠,甚至是木千琴。在木家三兄妹中,算起来其实只有木义渠的天赋是最差的,这也造成了木义渠懦弱的性格。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以木侯成为榜样,直到有一天,他在暗中洞悉了木侯成的一些秘密。
深深滴一声轻叹,木义渠的眼中由地露出迷茫之色,他口中低沉地说道:“大哥,大哥,你这是何苦来着,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你竞争城主的位置,你为何就这样等不及了呢。哎!只希望,经历了这次的事件之后,你能够重新审视自己的前途,可千万不要自误啊!”
木义渠心中感叹,但是他又想到了师傅留给自己的那道意念。心中一阵机灵,他赫然站了起来。“不行,我不能再继续隐藏下去了,我的性格本来就不懦弱,只是因为窥视了大哥的隐秘,害怕他会谋害与我,所以才不得不隐藏自己。但是如今大哥竟然是要对付父亲,我又如何能够让他这样错下去。也罢,也罢,师傅说只要是错过了今日,大哥就可能不会再次出手,所以我必须制止他,让他不能走错!”
木义渠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此时那被他带来的三人已经在院中静静地等候了。“三位前辈,我知道你们之前也是迫不得已,我师父既然早就已经勘破了玄机,所以我对你们,也不会产生怨恨。只希望,今天你们能够祝我一臂之力,让我大哥能够迷途知返。”
木义渠低沉地说道,那黑袍的男子犹豫了一下,轻叹道:“二少城主,你太小看大少城主了。就算是有我们的相助,你也未必就能阻止他的计划。其实不瞒二少城主你说,我们三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在大少城主的身后,还有更为厉害的高手。”
木义渠心中一惊,忍不住急促地问道:“林前辈,你说的可是真的?”
中年女子点头道:“林兄并没有说谎,正是因为大少城主身后的存在,所以我们才不得不低头妥协。二少城主,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们都是炼神期的高手,大少城主虽然身份高贵,但是他也没有这个资格来逼迫我们背叛城主。自身的实力不够,就算大少城主如何对我们进行威胁,我们都只当是一个笑话。但就是因为他身后的存在太过恐怖了,所以我们才不得不低头啊!”
最后一人苦笑道:“那人,深不可测,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