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真够快的。”叶某人愕然,没想到沧南大陆也流行闪婚啊。
就听景全老祖又补充道,“开始她还不愿意,我把她抢了回来,就老实了。”
许寒又一次晕倒。敢情是抢亲啊,“第一眼看对眼”,怕是你看人家对眼,人家没看你对眼?
盛情难却呐,眼看景全这就要李伟去张罗,许寒无奈,只有取出一块腰牌递上……
“谢景全老祖好意,只是李某乃是云符宗出宗历练的修士,此等大事必当禀明家师曹光老祖,而且李某在云符宗已经有了洞府,无法在外再行安家。”
“啊?你不是散修啊?”景全老祖和李伟同时失望地说道……
许寒赶紧道歉,“出宗前,家师叮嘱,莫要用云符宗的门号压人,所以在下这才一直以散修自居,请李伟兄谅解。”
李伟正在心里思索,怪不得李黑子这名字在武国似曾听过,怪不得他有那么厉害的符咒,怪不得他那么有钱,原来他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啊!
而景全老祖则惊于他的师傅,忙问道,“你师尊莫非就是云符宗当家的元婴老祖曹光?”
“正是。”
一般来说,筑基修士的师尊是结丹老祖就不错了,如果能拜元婴老祖为师,那简直是天大的荣誉,而这个元婴老祖还是门派的当家人,那这弟子也是核心的核心了。
而在这时,李伟也想到了自己在武国打听到的情况,惊道,“李真人就是云符宗那内比第一名,被称作外堂第一人的李黑子?”
“我现在已经不在外堂了。”许寒含笑点头。
景全老祖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筑基修士能如此牛x呢,筑基斩结丹,敢情是云符宗jing锐中的jing锐。
他心里又有点郁闷,好不容易指望网罗到一个厉害角se,刚才还故作大度以取得他的好感,谁知道人家名花有主了。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这样也不错,至少和云符宗也拉上了关系,对于这些屹立于沧南大陆的高门大派,还是结交地越多越好。云符宗的核心弟子,还是当家老祖的徒弟,应该也能在宗内说上话,自己还是赚了。
景全老祖干枯的脸上立马又一次浮出了笑容。
郡守这会儿一直殷勤往屋外看,希望平素交好的道爷们会来救他,听得许寒问话,不觉一滞,问题涉及到道爷,他不敢随便回答。许寒冷冷一笑,出门拎过捆在一起的十三个道士,随手丢进屋里:“你在找他们?”
郡守顿时一惊,连大神通的道爷都被人抓住,他不敢再有侥幸心理,老实回答:“道爷说北面群山有矿石,一块石头给二十两银子,我才招工去挖。”
“二十两一块的灵石,你给五十文钱?当真是没有最贪,只有更贪。”许寒道:“你要那么多钱干嘛?”郡守还挺有理由:“要打点啊,逢年过节要送礼。每年还有许多人或做寿或迎娶。尤其朝廷一些大官。给的少了他们不高兴,他们不高兴我就要倒霉,也是没办法……”
许寒哈哈一笑,贪官贪出理论了。一字字问道:“我不管你贪了多少钱,你只告诉我为什么滥杀百姓?”
郡守下意识就想喊出是泥腿子造反,可是他也知道百姓造反是因为工钱被扣所致,丧气道:“我一个人能有这么大胆子?满府官员都盯着那些钱。所以决定抽头留做官府税用,一块石头抽五两,好歹还给百姓们十五两呢,可是没想到下面人利yu熏天,不但层层扒皮大幅度克扣银两,还心狠手辣杀人立威,等我知道,唉,知道了有什么用?那可是二十万人啊,万一出点事。我这帽子就没了,所以出面安抚百姓。打算回头让下面人吐出一部分银子,哪里想的到下面人会药翻百姓动手杀人?”
郡守体力也算不错,说了好一段话才停下歇息,许寒担心他过早死去,丢给他一粒生命丹:“吃了。”郡守不敢不吃,咽下后立时感觉身体暖洋洋,受到的伤害全部消失,体力充沛,除去断手不能复生,皮肉伤害完全恢复,感觉前所未有的健壮,忙冲许寒道谢。许寒冷冷道:“你是说事情与你无关?”
“事情真与我无关,杀人的命令不是我下的,为了保全百姓xing命,我强令手下放人,可是手下人阳奉yin违,放是放了,坚决不退钱,甚至还扣住壮丁继续挖矿。”
当一个人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里面水分总是很大,郡守就是这样,整件事情除去放人一件事属实,其他事情都有些隐瞒或夸大。他是一郡之守,承担不起万多人同时死去的后果,为保全帽子只能放人,但是银钱抽多少,怎么分,他说的话总有一定分量。
许寒不管他如何解释,根本不想分辨是真是假,把帐本丢到郡守面前:“把你说的擅自杀人的把批人叫来。”
郡守骑虎难当,不知如何下令。许寒道:“他们不来,你死。”郡守急忙下令:“孙将军。”外人将军大喝道:“末将在。”郡守直接把帐本丢出去:“按上面名单请人,不来的抓起来。”
“是。”孙将军领命离去,他是城防将军,直接听命于郡守。
这个时候许寒走到那堆道士面前,扯开绳索,问筑基顶阶:“你买灵石?二十两银子一块?”那修士说是。许寒面目变冷:“官员克扣工人银两,导致许多人死伤,你也不管?”筑基修士昂然道:“些许蝼蚁xing命,何须在意。”
许寒点点头:“你说的很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