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希尔的谈话结束后,爱迪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电话就适时的响了。
“嗨,honey,我已经下飞机了,你来接我。”瑞秋不愧是实力派演员,愣是把自己爽朗清脆的声音变的酥酥的嗲嗲的,幽怨中夹杂着一点调皮。
爱迪生一听,整个人差点滑到椅子下面去,幸亏是某些生理反应导致他卡在了桌子边上,要不然就太丢人了。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去。等等,我这边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能直接进机场接你了,我把车停在2号出口的麦当劳那里,你来找我,好不好。那就待会见了。”爱迪生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脸是在是不太能公开露面,而且瑞秋现在也是一个有影响的演员了,自己这个样子和她在一起不太好。
于是爱迪生来到训练场,跟锡伯杜说自己需要去做个面部的保健,今天的训练由你负责了。
锡伯杜是最好的助理教练,传说中贤内助式的助理教练,作为贤内助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话,不顶嘴,认真且超额完成任务,于是爱迪生成功的翘班了。
这里说个题外话,当初上学的时候,我曾经和同学聊天,讨论自己最希望娶金庸笔下的那个女子。开始什么小龙女啊,黄蓉啊,王语嫣啊,阿朱啊等等都出来了,只有一个大哥说了句“东方不败”,听得我们一阵蛋疼菊紧。然后大家开始各自为支持的女角色拉票,开始引经据典的争辩,可是谁都没能说服谁,所有人都僵在了那里。后来有人突然来了句,“我觉得最好的还是好双儿”。于是大家沉默了片刻,迅速的达成了共识,“确实好双儿是最好的”。不知道各位怎么看这个问题。
好,现在回归故事。
爱迪生开着自己那辆买了3年的福特taurus金牛座,直奔奥兰多国际机场。
奥兰多城市不大,但是人口更少,所以很少堵车,爱迪生很快就来到了机场,远远的就看见了,戴着大墨镜,围脖将脸也挡住了一半的瑞秋。
瑞秋也认出了爱迪生的这辆车,兴奋的挥了挥手。
因为美国也是左侧驾驶,所以瑞秋上车后并没有发现爱迪生面孔的异样,两个人兴奋的聊着天,先是爱迪生问起已经拍完瑞秋戏份的《断背山》。
“我听说,这部戏里有段你和杰克哈伦吉尔有段激情戏。”爱迪生装作不在意的提问。
瑞秋听了,像松鼠那样,捂着嘴“咯咯”的笑了,“怎么了,你不高兴?”
爱迪生一听,立时就无奈了,你说这怎么回答,说“高兴”那是sb,说“不高兴”那是找sb。
于是爱迪生转过脸,埋怨又含情脉脉的看了瑞秋一眼,此情此景那当真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瑞秋本来是想再逗爱迪生一下,结果爱迪生一转头,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乌青,顿时关心的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怎么弄的。”
“这个啊,没事,你也别问了。”爱迪生摸了一下脸,用特别敷衍的态度回答着瑞秋。
瑞秋觉得爱迪生似乎是故意在隐瞒着什么,反而更进一步的逼问,“到底是怎么弄的,你要是不说,我就不高兴了。”
“嗨,其实没什么,就是刚才来的时候,前边出现了交通事故,我一个急刹车,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没事,皮外伤,都是自己不小心。”爱迪生突然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他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他却认为是最完美的。…。
“不可能,你当我是傻瓜啊。按你说的那种情况,一般碰的都是额头脑门,不会是颧骨这里。而且这肯定不是刚刚碰的,刚刚磕的皮肤不是这个样子的。还有这是什么?”说着瑞秋摸向了爱迪生前挡风上放着的冷敷袋。
“这是干什么用的,别和我说你平时随身都带着这玩意。说实话,不然我就不在这里呆着了,我马上飞回家和父母一起过生日。”瑞秋怒了,她现在确定爱迪生肯定是隐瞒了她什么。
女人都是这样,她们最痛恨的就是隐瞒欺骗。比如你犯了错误,你瞒着她们,那她们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如果你大大方方诚心诚意的主动承认错误,告诉她们真相,那反而会好很多,她们会让你死得痛快。
爱迪生一看瑞秋头发都乱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其实本来想瞒着你的,没想到瞒不住了。”然后看了瑞秋一眼,自嘲似的笑了笑。
瑞秋认真的看着爱迪生,眼珠一动不动,特别的专注用心,还有一点痛心的感觉。
“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之后,出去买东西。结果听到2个家伙在前面聊天,开始他们说的什么我没怎么在意,后来一个人说,‘《贱女孩》里演校花的那个婊子怎么不错,身材够火辣的,我喜欢。对了那个婊子叫什么名字,我回去找找她演的其他电影。’听到他们这么说你,我实在是不能接受,然后我就冲了过去……他们是两个人,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了。”说着爱迪生强颜欢笑似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扫了一眼瑞秋,做出“其实无所谓,我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有句俗话,叫做“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再次与诸君共勉。
其实这个谎话并不很高明,至少其中有一个致命的漏洞,昨天晚上出的事,现在都是次日下午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在冷敷了,因为毛细血管已经停止出血了。但是瑞秋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