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和你说声‘谢谢’,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我都应该和你道谢。”
“你好啰嗦。”花司焱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你赶紧走,再不走,连祈烨的眼神都要把我凌/辱千百遍了。”
晚吟唇角抽搐。
凌/辱?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措辞啊?
“啊,对了,我想起个事。”晚吟钻进车内,又探头出来和花司焱说话,“上次的人,带走景誉的時候,好像有提到一个叫枫哥的人,你去问问看。”
“枫哥?”花司焱颔首,“知道了,我记着了。回头有消息,给你电话。”
“嗯。”
晚吟这才上了车。
她降下车窗,不舍的和花司焱道别。等到再看不到那抹踪影的時候,才觉得周身的气压略高。一转头,便见身边坐着的连祈烨面色黑凝。她笑了一下,故意逗他,“我被绑架了,你刚救回我,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吗?”
“你见过有哪个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情敌恋恋不舍,还会很开心的吗?”
晚吟笑容愈深。凑过去,覆在他耳畔,调皮的开口:“所以,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
连祈烨捏着她的下颔,唇角微扬,“不吃醋。你都说了,这辈子都不离开我,我还有什么醋好吃的?”
他眼里有一抹兴味。
晚吟深目望着他,抓着他温暖的大掌,“那你呢?如果我真的缠你一辈子,你会不会嫌我烦?”
连祈烨没有回答,只是用一记深情而缠绵的吻,代替了所有的回答。
如果真的是被缠一辈子……
那么,他,求之不得……
……………
飞机上,连祈烨始终紧搂着她,手指把玩着她的发尾。直到此刻,感受着她的温度,他悬空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知道现在景誉怎么样了。”晚吟忧心的低叹。“她是因为我才被带走了,必须要把她找到。”
“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找。我已经安排人在山口组织盯梢。况且,你不是相信花司焱吗?如果有消息,他一定会第一時间通知我们。”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晚吟微叹口气,眷恋的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她不会有事,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在外面流浪了两天,现在好好睡一觉。”
“嗯。”晚吟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满足的笑开。还是有他在,才可以睡得踏实……
…………………………分割线…………………………
“好好盯着南非来的那批钻石,不要让人掉包了?”
韩枫边打电话,边跨步进家门。那边有人承应了,他便没再说什么,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枫哥,那女人绝食了?”有手下赶紧跑过来汇报。
韩枫浓眉一拧,“什么女人?”
“景誉啊?您中午让人送过去的东西,她一点都没碰。我看,这女人就是不知好歹……哎哟……”
对方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惨叫一声,被踹得连退了两步。
“什么这女人、那女人?景誉也是你叫的吗?”韩枫的手指虚空的比着对方,幽幽的警告:“放尊重点。”
“那……那应该叫什么?”那人委屈到了极点。不就是一小明星么?什么样的明星大哥搞不倒手,怎么枫哥偏看上这么个突然从娱乐圈消失,而且还断了条手的女人?
“叫嫂子?给我滚,叫厨房重新做菜。”
那人不敢怠慢,立刻擦着冷汗往厨房跑了。
………………………………
一整天没吃东西,景誉是真的有点饿了,可是,她绝不要接受那变态的任何东西。
宁可饿死?
“听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一抹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高大结实的男人,斜靠在门口,抱胸从上而下的看着她。
一看他那坏坏的样子,景誉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抓过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那人身手极好,身子一偏,便挡过了。
景誉立刻又抓了一个枕头,要扔过去。他望着景誉,也不闪躲,“你扔?再扔一个信不信我当场把你歼了?”
景誉的动作一僵。
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会说到做到。可是……
她若是这样子就被威胁到,未免也太逊了?
正想着,抱枕却被一只手拽了顺手扔到地上。她回神,韩枫那张雕刻一样的脸庞,离她便仅在咫尺之间。
“乖了?其实你应该扔的。因为,你扔不扔我都会……”男人的话,故意顿了下,而后,恶劣的凑到她耳旁,低语:“歼了你。迟早的事?”
景誉眉心一跳,扬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已然面红耳赤。
可是,手没沾上他的脸,却被他一下子摁在了床上。
“变态?放手?”她大叫着。
韩枫笑睨着奋力挣扎的她,“你扇我这耳光,我立刻就歼了你。你要是安分点,我不介意推迟几个小時——歼、你。”
故意逗弄她,他有意将最后那两个心惊的字眼咬得更重一些。
“死变态?”
“能换点新鲜的词语吗?”韩枫不以为然,还‘好心’的建议她,“我看,你倒不如让我早点歼了,省得你一直提心吊胆。”
“你去死?”景誉气得连唇都在抽搐。
怎么会叫她遇上这么个无耻的男人?
韩枫坏笑,一手摁着她的左手,一手调戏的在她鼻尖上点了点,“还没和你做过爱,我怎么会舍得死?这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