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我并不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被多人围住,以少打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证自身所谓的攻击准度的,一旦攻击力施展不足,没有对敌人形成有效打击,很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站着的军官梗着脖子红着脸,粗声说道。
秦安逸可以骂他,他却不能骂秦安逸,因为在教室内秦安逸就是教官,而他们只是学员,军队里上级可以对下级呵斥,下级却绝不可以对上级有任何质疑。
令行禁止在这里被无限拔高,是不容践踏的准则。
“那只能说明你的愚蠢和自我要求的懈怠,说明不了任何其他的东西。你可以坐下了,对于你的这个疑问我拒绝再进行任何解释,类似的问题我也不希望再次出现,这是浪费时间!你们只需要记住我教给你们的东西,然后深信不疑的把它们印刻在脑海中,这就足够了!”
秦安逸环视着整个教室,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