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邂逅了程先生,顺道在拉斯维加斯结婚了?”
沈居沅点点头毫不否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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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听她说完后,李志郎忽的朝桌子前凑了凑,竭力掩饰着狐疑和心有不甘:“噢?真的是这样吗?”
他倏然间轻轻的开口:“我接触过很多案子,有要求侦探社调查延续一年的有,十年的也有,但大多都源于最初的执念和希冀,就像疾病,你有时会以为病人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可往往有时能绝境逢生,这些,我都希望程太太你能够明白,也许从起初。”
李志郎强烈抑制住不满,无可奈何的摇头:“自始至终,程太太,你是否从未报过半点希望过。”
沈居沅懂得,他正直言不讳的宣泄着他的失望,和对她的不信任。
她两手环抱,静静的听着他最后的定论。
没让她等多久,李志郎犹豫了半晌,茫然的摇摇头:“她失踪后,你便结婚了,也许这两者果真没有关系,可我只好奇,程太太,你对岑朵安失踪的担忧,到底占当初你找我侦察的几成?还是只为求得心安?因为你原本可以委派美国那边全权办理。”
衣服拂过玻璃台,李志郎起身时将信封轻轻推给她:“我始终没有完成任务,所以这笔钱,我无法心安理得的承受。”
他拂袖起身时,行色匆匆,似是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沈居沅目光不抬,只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音色又冷又轻:“其实我是个极自私的人,也许正如你所言,我的初衷不是担心,是为了安心。也许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竭尽全力,但请你,不要把我想象的太坏。”
足下脚步停了停,沈居沅看着他神色灰败的离去,挥挥手,招呼着服务生:“麻烦上一盆剁椒鱼头,谢谢。”
鱼头很快端了上来,她看着这一片红彤彤,扑面而来的辣味钻入鼻腔,沈居沅抬起筷子,许是太辣,眼泪瞬时涌了出来。
她深吸了口气,摇摇头,泪水滴在了茶杯里:“等我吃饱了再想这些问题。”
可鱼肉还没有搁在嘴里,手机在口袋里发出震动预警。
是程牧行的信息,一贯简如电报的风格。
“沅沅,速来,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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