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他抿了抿唇,冷眼睨着墨毅扬的一脸自得。暗自苦笑一声,这多少有几分贴切。
此时此刻,他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不在进场前花几欧元买副耳塞。
程牧行冷了冷脸,微微侧过头去,细雨中双方球员已一脸苦大仇深的上场,他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握手言和的话,双双都得在乙级联赛摸爬滚打。
可越是被逼到绝境才会越有悬念,就这样来看话,多少能值个回票价。
下半场开场依旧是一贯的沉闷,好容易清净一刻后,身侧人捣了捣他,墨毅扬忍不住皱了眉:“哟,踢得可真臭!还不如多看看看台上的妞。”
程牧行终于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那我可得告诉嫂子,就说你异国liè_yàn甚广。”
果不其然,墨毅扬桃花眼瞬时没了笑意,立刻正襟危坐:“状可不能乱告,我现在把每次出差都当成修行。”
听到了程牧行一声不以为然的嗤笑,他旋即补充一句:“禁欲修行。”
顿了顿,睨一眼场上局势又打了个哈欠抱怨着:“不给力啊,晚上还有个会要开,不知下次看球赛又等到什么时候?”
程牧行递过去个白眼,举起啤酒杯抿了一口,大衣口袋里“叮咚”的响了一声,沈居沅在他的照片下干巴巴的评价了三个字“像刺猬”。
他低头抹了抹手机屏幕上的雨珠,细细的看了看刚修的鬓角,蹙了蹙眉,倒真有些像,这么想着,倒贱兮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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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厦旋转门前时,沈居沅紧了紧风衣,动了动指尖,又用手机刷了遍微博,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微博上一如既往热热闹闹爆料着明星的**,例如某女星隐婚、某男星爆料为集邮男。底下的评论如搜索榜的关键词一般或是惊恐、或是猎奇,更有些唯恐天下不乱,营造出再明显不过的恐慌。
她稳了稳心神,手指颤抖着滑向“金壁制漆”这一栏,除了提及甲醛超标外,没有出现任何和她相关的例如掌掴之类的字眼。
今早上拿到n市晨报时,她仔细的里外均翻了一个遍,连边角落的乏味广告也不放过,以至于程牧行递牛奶给她时,她心不在焉的将整杯牛奶打翻,淋淋漓漓的画了满桌地图。
好在程牧行弹开的快,一边不满的拨弄着睡袍,一边对她的一惊一乍极为鄙夷:“沅沅,你是不是有po害妄想症?”
眼下正值上班高峰期,台阶上尖跟鞋、高跟鞋踢踏出声,四翼旋转门转了一波又一波,她鼓起勇气,灰头土脸的低下头,混在一波人群中。
~~~亲们,谢谢留言哈,其实不写文时,我就是个话唠。之前看了条微博,大意是这样,读者们都希望写手在有个好故事的同时又兼顾到速度,这篇文速度不算快,可比起上篇的进度来,要快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