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沅抿抿唇,拨开程牧行覆在她脸颊指,重又低低的重复句:“有时候我觉得挺不公平的,为什么人人都会爱岑朵安?”
为什么呢?时至今日,沈居沅还是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释也即是因为她的各项指标均趋于完美,可这世界上完美的人又太多。
程牧行动了动手臂,紧紧将她箍到胸口,将指缓缓移到她发梢,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噢?那到不见得,她又不是纸钞。哪能人人都喜欢?”
说完后,程牧行无奈的笑了笑,一脸嫌弃的扫了眼她刚刚擦完鼻涕的西服下摆,柠檬色的衬衣上泪痕斑斑,几成了沈居沅的吸水抹布。
闻言,她抹了把脸,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将唇递到他耳侧:“程牧行,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
程牧行皱着眉抬眼,沈居沅猫样的瞳仁依旧蕴足了倔强,只是声音有几分飘忽和冷意。
他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沈居沅深吸了一口气,执意定定的看着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就在前一秒他还瞧着她的侧脸怔怔出神,可只在下一秒,程牧行霎时就将所有情绪都收得干干净净,表情里只剩下懒洋洋的云淡风轻:“沅沅,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一见你就高兴,为了能让自己天天高兴,所以就娶了你。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似乎是怕吓着她般,程牧行蹭了蹭她的面颊,在她耳边轻轻缓缓的说话。
从头到尾,她死死盯着程牧行墨色的眼,这厮从头到尾行云流水的说完后,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
如果换做以前,沈居沅的内心肯定会疯狂的叫嚣着“说谎”!就这么个简单的问题,回回到程牧行的嘴边,绝对不会重样。
她苦笑一声,到底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事事都能做到从自我角度出发。
明明就很疲惫,可沈居沅的大脑依旧不受控制的运作着,只重复闪回着一个画面,岑朵安的梳妆镜上大捧的茶花贵气出尘,其中就有一捧落款是凌厉的瘦金体,书写着单一的英文姓名“kent.”
许是注意到她想要从他怀抱里抽离,程牧行用力捉住她的手,缓缓拨着她额前的发,轻轻的摇了摇头:“沅沅,你不会是罗佩琼情绪才这么糟糕吧?这可不像你。”
不经意间,他伸指顺势滑到她胸衣内,薄唇凑到她颈侧:”她让你难过一刻,我可以让她难过一年,所以别想那么多,我们先休息吧。嗯?”
很明显,他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宣告他的活动。黑夜里,沈居沅无端因为这句话打了个寒颤,程牧行向来说道做到、睚眦必报。
~~更迟啦,明天搬家,因为前一个租客遗留下的有些问题,所以我可能一个多星期都无法正常上网,明天不更新,这一个多星期,我尽可能在公司偷偷摸摸的更新哈,要是哪天木有更的话,偶只能说骚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