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沅忍不住了,说道:“薄情又固执,你确定你没有颠倒?我总觉得应该是我千万次的喊,你却不回头才对。在梦里都把我塑造的自私又愚蠢,程牧行,你还真是阴暗。”
那端难得幽幽的叹着气,显然没理会她的重新编排,来来回回只叹了那么一句:“最重要的一直,我真的是喊得声嘶力竭,可沅沅,你却固执的没有回一次头,一次都没有。在梦里我就在想,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不相信我呢?你的心真是比钻石还要硬。”
居沅原本想再调侃他几句,可即使是隔着n个国,依旧能听出来他语调的心如死灰,旋即故作轻松的笑笑:“我不是还在这里么?难得你嗓子哑了是因为在梦里呼唤我而哑的?”
那端轻咳一声,程牧行淡淡的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刚刚爬山回来,流了好多汗,只怕得感冒了。”
居沅立刻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那有没有用纸巾擦一擦汗?出发前医药箱里有没有带几板药?医药箱就放在你衣帽间右手第一个抽屉里。我记得上次明明就提醒过你。”
说完这句话时,她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程牧行选择了实话实说:“这个真没有,不过酒店附近就有诊所,沅沅,不用担心。”
显然是拿她的话当耳旁风,真是活该感冒,她想。
接着又聊了些类似于他嫌弃此次合作伙伴满嘴酸酪味,和其中之一当着他的面剪鼻毛的奇葩三俗事件。
居沅耐心的听着他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却偏偏不挂电话。
终于在她明示暗示的提醒,他终于决定收线,电话挂断的刹那,他突然冷不丁兴致很高的说:“沅沅,我总在梦里梦到我们形同陌路,可事实上你却始终在我身边,我还有两天就要回家,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你说呢?”
她迟疑着,还未来得及回答,那端人声线已恢复平稳继续说下去:“亲爱的,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说的很平静,却酝足了缱绻。
居沅眨了眨眼,看着高楼下的水杉和其他静物,随着她的视线而变得模糊起来。
顿了顿,依旧是将“我也是”这三个字咽在喉咙里,清了清嗓子,用好不容易伪装的平静说了声:“谢谢,我晚上六点再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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