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双膝跪下,垂道:“是臣管理不利导致公主受惊,请女皇赐罪。”

宁卿心有些无力,却知道这结果,已是很好了。还好那黑衣人不管怎样是自己擒下的,要不然,只怕是女皇心就不止是怒自己保卫不周。

能坐上这位子,坐稳这位子,淳于女皇自然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想的自然也比常人要多很多。如果她一旦怀疑这暗杀事件与他有关,只要是有一点点的怀疑,这日后,只怕就会有太多麻烦。

宁卿跟随淳于女皇这十几年,比谁都要了解她的手段。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淳于女皇这次并没有让宁卿起来,而是道:“宁卿,我对你一向都很放心,所以才将长公主的安全,全权交由你负责,你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是臣疏忽了。”宁卿道:“宁卿请女皇处罚。”

淳于女皇看着跪面前的宁卿,眼神冰冷,一时没有说话。

薛冷玉被遗忘人群外,看着这一切。心也是一片冰凉。

宁卿的背上,那一片白衫已被鲜血染红,却跪那女皇身前,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敢提他的伤。

这便是皇家,你就是为他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不能容忍你的一点疏忽。也没有一点情面。

薛冷玉的手身侧握了拳,忍耐的身子有些颤抖。可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帮不上,已经给宁卿惹了太多的麻烦,此时的自己,只能忍耐。

宁卿能感觉背后的伤口,血慢慢的渗出。那不知有多深的伤痛的如火烤一般,可是只能忍着,身子笔直的跪着,脸上面色,也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皇上。”还是殊离打断了这尴尬的寂静,他稍有一些犹豫:“下……想替宁卿说句情。”

殊离不是幕渊的人,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他说话的。

淳于女皇对殊离的态,倒是温和:“殊公子请说。”

殊离道:“按理说,殊离是外人,不该参与女皇国事。只是宁卿毕竟与下有过一段交往,何况刚才攻击刺客心急,殊离不小心伤了他,心里实过意不去。请女皇看殊离薄面,既往不咎,容他戴罪立功。”

想了想,淳于女皇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既然刺客终还是宁卿擒下,这事情应该与他无关。虽然这次有些失误,不过素日里还是个能做事的人,为了这事需要用人之际折了自己臂膀,并不上算。

“保护公主不周,这本就该受处罚。”淳于女皇冷冷道:“殊公子也是为了追杀刺客,不必将这事情放心上。不过即是殊公子求情,宁卿,这次我就不再追究,这样事情,日后我不希望再有。”

“谢皇上开恩。”宁卿道。

他的态,虽然低微,却仍是不卑不亢。

淳于女皇道:“起来,还不谢谢殊公子。”

宁卿起了身,对殊离颔道:“宁卿多谢殊公子相助。”

“皇上。”那淳于彩不知为何的宁卿身边跪下:“彩儿有事情相求您成全。”

淳于女皇的脸色和蔼了:“长公主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淳于彩道:“彩儿想请皇上准许孩儿,将宁卿带回宫的可可姑娘,赐给宁卿做妾。”

这话说的周遭人脸色都是一变。

宁卿是长公主夫侍,可如今长公主却上报皇帝,想为他纳妾,这算是怎么回事?

淳于女皇脸色一变:“宁卿,这是怎么回事。”

宁卿也是暗自皱了眉头,知道今夜这事情做得不妥,却没想到淳于彩会这么急着难。

淳于彩却是不待宁卿说话,便道:“这不关宁卿的事,只是彩儿觉得他这些年来着实不容易,如今好容易遇见个可以照顾他的女子,所以……想情皇上成全。”

这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宁卿只得道:“长公主,宁卿对公主绝无二心,请公主放心。”

淳于女皇看了两人,心里暗自思。

宁卿为人,她自以为是清楚的,对淳于家的忠心,那也是不容怀疑。这些年来自己也许了他可以不必只守着长公主一个,可他从来,却也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什么心思。如今长公主回来了,倒是对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丫头动了心。这事情,有些奇怪。

可是也没想到淳于彩会自己出头为宁卿说话,这话,必然是淳于彩自已想的。因为宁卿便是再对那女子意,也不会提出这样要求。他越是意,那女子越危险,这道理,淳于彩不明白,宁卿不可能不明白。

淳于女皇的视线缓缓看过众人,当落殊离脸上时,心里猛地明白。难道这丫头,是因为看上了殊离,怕他意自己身边的其他男人,所以用这样方法想让殊离明白她与宁卿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一有了这想法,淳于女皇心里便松了,要是淳于彩心里不介意,用这手段对宁卿施些恩惠。那自然不是坏事。

淳于女皇缓缓道:“宁卿,你带回来的那丫头,什么地方。”

宁卿心里一惊,正踌躇该怎么回答。薛冷玉已自人群被推了出来。

薛冷玉无奈淳于女皇面前跪下:“可可见过皇上。”

“恩。”淳于女皇恩了一声,道:“宁可可,朕把你赐给宁卿做妾,你可愿意?”

宁可可一愣,忙道:“可可不配。”

淳于女皇冷冷道:“只要宁卿看得上你,没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

当着女皇的面,还有说不愿意的?薛冷玉苦着脸道:“全凭皇上吩咐。”

“那好。”淳于女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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