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茹萍生了莫愁之后就一直还想要一个儿子,可一直都没能如愿,可孩子就是不上身。好不容易她怀了一个,也照了b超确定了是男孩。可是自从吃了一个老中医的一副安胎药,不仅孩子没保住,而且也被医院判定子宫受损再也无法受孕。自此,她便恨上了中医。
周冲这下撞枪口上,估计是难以善了了。
只见段茹萍冷眉一竖,眼睛瞪着周冲,一字一句的问道:“是莫愁告诉你的吗?”
“不是。”周冲诚实的摇摇头,回答道:“是伯母的身体告诉我的。”
“骗子。”段茹萍毫不留情的给周冲下了个定义,脸色极为不善的说道:“你们中医不是讲究诊脉的吗?你连脉都没诊,你这不是存心在骗人吗?”
段茹萍字字如刀,旁边的徐苗苗也赶紧落井下石:“就是,就是,骗人也不打草稿。”
徐苗苗这般落井下石,让莫愁很是不齿。莫牧之也极其不悦,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说自己妻子,毕竟这事也是他一心结,谁不想有个儿子继承香火?而且段茹萍说的也有道理,周冲那么武断的下结论,要不就是莫愁告诉他,要不就是骗子。
段茹萍与徐苗苗这般质疑,周冲却始终面不改色,神色自若,只见他微微笑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切脉是最后一道工序,一般医术不到家的人才会用到诊脉。真正高明的医生只需要观望脸色,闻闻味道,再多问两句病情就知道了大概。”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高明的医生咯?”徐苗苗一脸鄙夷,他才不信周冲一个大一新生会是个什么高明的中医。
“我想,作为青庐弟子针道门掌门我没有任何理由否认你对我的评价,如果我否认,那会显得我非常虚伪。”周冲一脸傲然,他不允许别人质疑自己的医术,因为这不仅关乎他的个人荣誉,更重要的是师门尊严。
“青庐?”这个关键词一出,莫牧之段茹萍徐苗苗三人再次震惊。青庐在他们这些上流人士的眼中就是身体健壮的代名词。曾经莫牧之也想凑钱给段茹萍办一张会员卡,但是犹如段茹萍对中医极度反对,所以才无限期的搁置了。
“青庐弟子?啊哈哈哈……”徐苗苗突然开怀大笑起来,紧接着指着周冲极其鄙夷的说道:“你行骗也要先做做预习工作好不好?据我所知,偌大一个青庐就只有一个老神医跟一个女神医外加一个打杂的下人,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你来了?”
面对徐苗苗的质疑,周冲还是不以为然,淡淡解释道:“你所说的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两个月前我师父也就是你口中的老神医正式收我为徒,现在我不仅是青庐的主人,还是针道门的掌门。”
“你说自己是就是吗?谁能作证?”徐苗苗继续质问。
“你这么强词夺理,我无法自证。”周冲摇摇头,对徐苗苗无视逻辑的质问感到厌烦,道:“不过你可以现在跟我去青庐一趟,到时候水落石出,一目了然!”
周冲一说要去对质,顿时徐苗苗就没底气了。他不是青庐的会员,他也不知道最近几个月发生了什么。这些他都是听朋友们说的。现在周冲言之凿凿,他没有亲眼所见,所以自然底气不足。
徐苗苗蔫了下去没了声响,莫牧之却赶紧问道:“那你说说,你岳母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莫牧之说的急,居然将岳母这个词说了出来,搞得莫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徐苗苗则是咬牙切齿,对周冲恨意加强,连带着将莫牧之也恨了进去。至于段茹萍,她现在心里乱的很,她不愿意相信中医,但又希望周冲能够治好她的病症,她现在晚上还会做儿子膝下承欢的‘噩梦’。
“伯母被那庸医用药过猛,导致体内残留麝香,这才落了个不孕不育的顽疾。”周冲缓缓说道:“这种病,西医根本治不好,因为这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不算是病。”
“不是病?”段茹萍顿时眼睛放了光,对周冲问道:“那是什么?”
“药物残留、”周冲笑着说道:“如果您要是信我,现在我就用银针帮您渡气,将残留的麝香排解出来。”
“这……”段茹萍有些犹豫不决。
徐苗苗怎么可能让周冲帮段茹萍施针,现在的局面已经是三比二了,万一莫母再投敌,那他岂不是再也没有立足的余地了?当即,他便说道:“师母,咱可犯不着冒这个险,就算他是青庐弟子,但也毕竟只学了两三个月,手段能高明到哪儿去?中医是最讲究时间阅历的东西,没经过沉淀的新手,信不过呐!”
徐苗苗这般劝说段茹萍,周冲也不争辩,反正现在决定权在于段茹萍,病痛也在她身上。周冲不着急,而且他也不是抱着讨好莫家父母的心思来的,他来这儿,纯粹是帮朋友忙,冒充一下男朋友。
这时,莫牧之缓缓说道:“周冲,你说的渡气,是指用内家真气施针导引入体内吗?”
从莫牧之嘴中听见内家真气四个字,周冲顿时有些惊奇:怎么?读书人也懂这个?
莫牧之见到周冲的反应,也大概猜到了周冲的想法,便开口直言道:“我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也养养浩然之气。”
“跟你说的大概类似,但是法门诀窍不同。”周冲回答道。
“那么,是直接施针在病灶,还是从经脉入手?”
“当然是经脉,病源地实在有些敏感……”周冲很难为情的说道。
“好,我信你。”
两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