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彻底死心的闭上了眼睛,在幽州在自己的大将军府里他个于翼竟然被两个乳臭小二欺辱到这种地步,她不甘心,十分不甘心。
可是她又沒办法,因为她的儿子们沒有一个争气的,或许源于她跟于翼都太过强势所以儿子养的都跟女儿似的,一个比一个软弱沒用一个比一个面,关键时刻别说指望他们雄起不吓尿裤子已经烧高香。
况且这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都被于翼派出去锻炼,说白了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他们打下的基础足够这俩货一辈子衣食无忧锦衣绸缎了。
可是府内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才感到后悔,她的教育废了儿子,独孤伽罗同样强势严格,可是看人家培养出來的儿子女儿,不是温文而婉贤名在外的皇后就是结交广泛文武双全的世子,更别说现在又出了杨广这么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闭上眼一滴屈辱的泪水默默流下。
杜美月对她却沒有任何怜悯,她现在不是她的娘亲而是她手里的人质,养马贴身护卫杨广的情况下她不出意外是不会离开平原身边吧,变相软禁也好变相威胁也罢,反正放眼幽州沒人能改变这个既成事实。
“大将军情况如何……”她当然得关心一下。
杜美月沒必要隐瞒,“大将军妄动内力而且他的身体本來就外强中干结果不会太好,不过有杨广在不会有事,令狐小姐和娘亲你都是杨广救活的,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承认……”
两人对话的方式越來越像审判官与囚徒,平原沒什么再问的,她想问问儿子的情况,可是杜美月早就告诉她,她的两个儿子完全在杨广的控制之下,杨广让她传话,她只要好好调养闭口不言就好了,否则祸从口出患从口入,本來可以保住一家性命和富贵,但要是不知趣认不清形势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这边杜美月控制局势,那边杨广却真的回房睡觉了,不过他的房间里还有人,独孤鹰早就在房内等待,本來独孤鹰也打算出去展示一下身手的,可是他的任务不在于此,所以杨广还不想让他公开化,就像小狼和元胄这两个将军分别去弄于翼和平原的两个儿子去了,很轻松的任务,引起了包括老实人元胄在内的强烈不满不过毫无办法。
养马的什么时候看起來都那么老实,不过他已经变质了,本來是里外实心的老实可现在却是外表老实里边闷骚了,也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sāo_huò,这种转变速度甚至让始作俑者本人都始料未及。
进门之前杨广伸手拍拍拿着红缨枪站在门口护卫的养马的,“咋样,今天爽到了么,”养马的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嘿嘿,不算太爽,”
杨广一愣,“怎么说,”
养马的憨厚的挠头,“主子你挑了5个我才挑了4个,而且你那5个更有难度他们用的可是阵法,”
杨广一脸苦水,“滚蛋,下次你挑战有难度的,奶奶的,让主子以身犯险你还敢说不爽,爽翻天了吧,”
养马的脸都红了,他在杨广跟前说不了谎话,“这……这个……看着主子一个人出去单挑几百人在大将军府里翻天覆地,其实挺爽……”
杨广却推门直接进去了,然后随手扯出一把椅子,“别傻站着了,坐着舒服点,”
养马的很听话,立刻一屁股坐上去。
所以那些暗中监视观察杨广寝房的人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一个破衣破裤的乞丐,拿着一把锈迹斑斑还在滴血的红缨枪,猴子一样蜷缩在一把宽大的太师椅里,这是一幅多么猥琐又让人无奈的画面。
真可谓一个乞丐万夫莫开。
因为有一个自认为轻功高超的高手爬房檐,却被坐在太师椅上打瞌睡的养马的一个飞枪刺落下來,同样一枪封喉,这下他高兴了,第一沒喷血第二他跟主子搞定的人数一样了。
他觉得自己搞的人数比主子少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可不是一个称职下人该做的事情,简直该拉出去被罗五罗六轮着爆菊花。
可对面那些人却吓的魂不附体,亲娘,这到底是什么怪胎,杨广本來一直笑呵呵的,规规矩矩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很亲切很好相处,可沒想到办起事來杀起人來那么牛b闪电放光芒,那么砍瓜切菜干脆利落。
但至少他停下來的时候还是可以接触而且还讲道理,可这个要饭的乞丐算怎么回事,算了,算了,远远远远的看着吧,任务要紧自己小命也要紧,况且现在公主卧床不起,大将军昏迷不醒,这以后到底咋样还说不定呢,要是别人肯定不能翻天,可是这杨广可是把皇宫大院都翻天的主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可是养马却并沒放过他们,坐着坐着突然觉得又冷又饿,要放以往他肯定直接用自己无敌悲催意志忍着,可现在不行,现在他学坏了。
所以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对着对面大喊,“喂,树上那三个,假山后边那两个还有墙头上那四个,你们不冷么,”
“你们也饿了吧,嘿嘿,俺知道大家都挺辛苦的,其实俺也又冷又饿,麻烦你们帮着生堆火在那两只烧鸡來吃吃行不,”
“咋沒人理俺,那算了,不为难你们,你们都是有身份的军大爷,不过……俺有个坏毛病,肚子一饿就想杀人,一共10个,已经杀了一个了,还剩9个……”
这话果真好使,对面立刻传來一声颤颤巍巍的回应,“别……别……都是一家人,都是大周子民,火堆,烧鸡,沒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