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见自己坐着光是吃东西,也插不上什么嘴,于是便起身去卫生间。她喝了酒,踩着地板就觉得身轻腿软,幸好卫生间离的并不远,她就扶着墙慢慢走过去。
解决完毕,冲了水,她刚要推门,就听见门外有个声音说:“唉,你们觉不觉得奇怪?薛少明明不喜欢吃豆腐,他老婆倒是把豆腐送到他的嘴边。如果他们俩那么恩爱,他老婆总不能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吧?”
另一个问:“你想说什么?”
“他们俩肯定是装的。”
“这有什么好装的?一块豆腐,也许人家不是不爱吃,是只爱吃老婆的豆腐呢。”
“就是。mey,你别疑神疑鬼的,人家薛少从第一开始就没正眼瞧过你,是你上赶着贴人家。人家不好意思伤你自尊,随意应付你几句,这回人家的老婆来了,你居然还这么大醋劲儿,真没意思。”
“谁吃醋了,我就是说说而已。”
“谁吃醋谁知道!”
“唉……”
稀哩哗啦的一串脚步声之后,卫生间里慢慢安静下来,简单才敢冒头,只是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怪不得当时他喂薛澜肖吃豆腐的时候,薛澜肖会那样古怪,而大伙又摆出一副看西洋景似的表情,原来不是她戏演的太过了,而是薛澜肖根本不喜欢吃豆腐。
这场戏,她终归是演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