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又怎么不是坏事?”
叶梓桦扬起艳色的嘴唇:“凡事都得慢慢地来。不过,如果你能怀上他的孩子,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叶梓桦的视线扫过了莫妮的肚子,如果就那么一次她就能怀孕,也是她的运气。
怀孕?莫妮顺着叶梓桦的视线,是啊,从那天到现在已经快两周了,她的经期向来就准,但这个月的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她心思一动:“叶姐,如果我真的怀孕了,就能秋漾歌赶走吗?”
“真是那样,就有几分机会了。”他们婚姻的主动权掌握在秋漾歌手里,只要能逼得她放手,任泽默没有理由不与她离婚。到时候,秋漾歌遍体鳞伤,任泽默发现……哈哈,那将是多么可笑的画面!对不起她的人,都将为他们所做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秋漾歌,任泽默,还有……莫妮!叶梓桦嘴边的笑意渐渐扩大,森冷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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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泽默从没送过任何女人花,可这天回家却带了一束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其实,他不必因为和莫妮的事而对那丫头感到愧疚的,这桩婚姻的成立本就是因为她的逼迫,他从来没有认真看待过他们的婚姻。既然如此,他又何来背叛的说法?
任泽默对自己如是说,本想在门口的时候把花扔进垃圾桶,可踏进家门后,那束花却依旧在他手里。
漾歌从厨房探出头,在看到任泽默和他手上拿的花束时,明显一愣。她自然不敢猜测那花束的来历和去处,只是,脸色渐渐惨白:他带这么一束盛放的玫瑰回来,有何目的?
注意到漾歌脸上的表情时,任泽默心里暗生恼意。她那是什么态度?他恼怒于漾歌对自己的不信任,却不想他的信誉早已一塌糊涂。
他把花摔到桌子上,几片鲜红似血的花瓣在桌上散开。漾歌怯怯地靠近,把花理好,插入花瓶,摆到了茶几上。就算……这花是他拿来羞辱自己的,她也不舍得就此丢弃。
又滴是床有。任泽默从卧室出来后,看到摆在茶几上的花瓶,铁青的脸色顿时舒缓不少。
两人沉默地相对,坐在餐桌上安静地用着晚餐,气氛说不上温馨,倒也平和。不过,这平和的气氛在任泽默看到摆在漾歌床头旁的药瓶时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任泽默拿起一瓶药,还没有看清楚药名,就被漾歌抢了过去。
她竟忘记把药藏好了!她脸色有些发白,支支吾吾地回答:“这,这,只是,一般的维生素。”
她遮掩的态度引起了任泽默的怀疑:“拿出来。”
漾歌抓着药瓶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把药瓶交给了任泽默。任泽默看了一眼药名,是叶酸片。这药,是女人的孕前用药吧?
“秋漾歌,你在打什么主意?”任泽默冷笑出声:“你是想偷怀我的孩子,还是,别的野男人的?”
“秋漾歌,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我劝你马上停止。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我不要任何孩子,尤其,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