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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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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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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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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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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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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应该说是张蔓玉的运气还是霉气,今天市局刑警总队深夜值班的是一个才上班一天的安良和刚提升为化验室代理主任的王敏。本来深夜值班是轮不到安良这样的新人,但其他人都有任务,所以才轮到他了。
王敏刚当上领导,处在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听死了人,居然笑了:“别急,我们马上就来!为市民服务是我们人民警察义不容辞的光荣使命!”说完,还向电话那一端“唰”的敬了一个军礼。放下话筒,他就给当记者的朋友打手机。“美女!!快来,让你独家采访!写稿的时候,记得把我吹捧吹捧。记得带相机,有闪光灯的那种。样拍仔细了才好拿出去炫耀。我升迁找女朋友全靠他了。”
“我和你一起去!”已经知道大概情况的安良看着他兴奋的样,暗自叹了一口气,赶紧说到。
“行,反没什么事!”王敏兴奋的一回头,兴高采烈地说:“要是我们把案破了,明天就能上头头条了!想想就高兴!”安良一时无语,径直向外走去。
来到现场,检完尸体,询问为数不多的证人后,安良和王敏在隔音效果比较好的经理室里展开了单方面热烈的讨论。
安良眉头紧锁的站在经理室宽阔的窗户前,狠狠的抽了口烟,对王敏说:“王主任,你怎么看?”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摸一下这个顶头上司的底。
“这经理室可真豪华啊!”王敏半个身都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颇为羡慕的打量着周围奢靡的摆设,“不过都是这种大红色,还真有点刺眼。”
“我是说案情。”安良哭笑不得的转过身来,心想:现在的刑警都什么素质啊?!
“这个……”王敏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说:“从现场和尸体的迹象来看,我推测是凶杀案。动机嘛?……根据刚才几位认识死者的人的说辞,应该不是财务纠纷,更像是情杀,但考虑到场所问题,也可能是械斗殴的产物。”
安良有点无奈何的点点头,心想:这是凶杀还用得着推理吗!不过王敏关于动机的分析倒和自己一致。
“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安良说道:“不过这对推断案情用处不大。破解一个谜案的关键应从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疑点入手。”
“首先,我仔细过尸体,死者脖上有很深的勒痕,好像是有人从后面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因为死者本人是个很高大的男,所以勒他脖的凶手应是个很大力魁梧的男性才对。死者身上一共有7处刀伤,一处在右胸部略偏下,另外6处集中在下腹部,看似一气呵成的;但每一处都刺得很浅,只是偶然有1刀刺中了要害,才导致被害人动脉大出血而亡。从这看来,似乎凶手力气又很小。一个凶手是不可能既力大又力小的。所以……”
安良的眼神亮了起来,接着说:“凶手应该有两人(两人以上的可能性也有,但从现场来看,并不大),一人力小,称‘a’,另一人力大,称‘b’。行凶过程可能是a突然刀向被害人刺去,被害人躲闪不及,被刺中,这就是右雄处刀伤的来源。接着被害人也许想逃,也许和a搏斗,但被力大的b从后面一把勒住脖,导致动弹不得。而此时,力小的a向被害人腹部连刺6刀,其中有1刀刺中被害人动脉,血大量喷出而导致死亡。但这里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一般人被人用手臂勒住脖后,都会用手指去抓那只手臂,那么死者的手指甲缝中应残留下凶手的衣服纤维或皮屑,但我仔细过死者的手指甲,却连一点残留物也没有,仿佛,仿佛凶手是一个“极端光滑”的人一样。”安良陷入了苦苦的思索。
“尸体泡在水中嘛,残留物被水冲走了也说不定。”王敏不负责任的分析道。
“没可能的,尸体有一只手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水。”安良百思不得其解后,决定先将这问题搁一搁。“另外,这案件还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有那么多人看见窗外飘过的死神。这个灵异现象你怎么看?”
“集体幻觉!”王敏继续他的无责任推理。
“放屁!”安良不禁脱口而出,骂出声来,但他担心这样不礼貌了,于是转变语气说:“根据唯物主义理论,死神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些人应该看到的是伪装成死神的某样东西。它能悬浮在空中……。对了!应该是用一个人型的大氢气球,就是我们刚才在舞厅中看到的那种,上面再套上一个黑斗篷和死神面具。”
“也许这个东西与本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王敏唠唠叨叨的抱怨:“就算是有关系;伟人也曾说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啊!为什么呢?”安良知道自己想和王敏讨论案情是不现实的,只好让自己的思维马达超负荷工作。“那死神身上还沾满了鲜血……我知道了!今天这里不是化装舞会嘛!凶手原来一定穿着黑斗篷和面具化妆成死神的。被害人的动脉被刺穿,大量鲜血涌出,一定有很多喷在了凶手衣服上,以至于凶手不得不处理掉这件血衣。于是,他便找了个气球,把血衣罩在上面,想让气球带它飞,销毁罪证。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今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