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孙子死时才二十八岁,他的孙媳妇因为带着一个儿子,高不来低不就没有合适的人,至今未嫁,守着那个年少的儿子苦度光阴
“后来据说在口桥上闯下河去的不只这两个人,有的也出事了,有的是侥幸没有死人爬上来受了重伤。”
包安良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公路部门有关,我倒想去公路局问一问。”
“就是桥的关系呀,”三弟说重生之庶女心计。
“老三,明天没事我和你到这里县公路局去问问看,这口桥为什么样老是不扩大呀?”
几天后,包安良和四弟专程到县里的公路局去询问有关领导:
“你们在九龙河修路,桥为什么不同时跟上扩阔?你知道为你们扩大了路面。没有及时扩大桥面路阔桥狭,夜里看不见,已经使好几个人掉下河里丧了命了!”
县公路局的负责人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请他坐下说:“同志你是------”包安良说,“我是九龙河哪边的人,为你们这条没有修好的路桥,我家已经有两个人在包家桥上掉下去牺牲了。你们为什么在扩路的同时把桥也同时扩阔呀?你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嘛?你们桥没有造好,就不要把路开通,宁可让大家绕道走,也总比老是死人的好。”
公路局副局长听了他的话不住地点着头对安良抱嫌地说:“这事已经有好几个人来到我们这里反映过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但这事情是没有办法的。这条路附近没有别的路,只能一面修一面让人走。我们真的感到很抱嫌”
安良说,“光说抱嫌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好几个。哪你们知道为什么迟迟不造桥呢?你们不是明知故犯嘛?”
“这位同志,这不是明知故犯,是没有办法,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修路和造桥是两个部门的,路是我们公路局修的,这桥是路桥公司管的,听起来公路和路桥是相联的,上面倒是一个单位,都是交通部门管的,但下面修路的的工程队和造桥的工程队是分开了的,他们各有各的任务。有于任务大型难易程度不一样,所以工作进度也总不一致,而且修路比较容易,造桥就比较复杂,进度也比较慢,因此造桥的进度常常跟不上修路的进度,这就造成了这样局面,路修好了桥还没有扩阔。实在是路桥公司工作进度跟不上呀,你说我们有啥办法,明明知道也只能干着急”
安良听了又对公路局的头头说:“即使真的是这样,造桥跟不上的缘故,哪你们也应该临时采取一些安全措施呀,比方说在还没有扩阔的桥边摆放一条拦马橙,或横放几只柴油桶,到晚上在桥头边点放上一盏安全灯,让过路的人老远的就能看见桥边的隐患,把车及时刹住,这总可以的吧,你们为什么也不做呢?”
“当时我们也给他们提过,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是他们一时跟不上,可能是来不及这样做------”
“哪你们为什么不经常下去监督监督呢?”
“我们工作太忙事情太多了,腾不出人手来------同志,你对我们提的这些意见很好,我们以后一定及时改正及时改正!等下我对他们路桥公司说,让他们早点把桥跟上去,在没有跟上去之前,让他们做好桥边的安全工作。
情况就是这样。按现在的法律来说,当时这些桥边的伤亡事故,由于是没有及时扩阔的桥造成的,是可以了向当地的承包工程的路桥公司或公路局提出赔偿的,他们要是不同意可以拆诸法律,但是安良的亲戚,她们当时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要费多少口舌的事情,谈何容易!有关单位事后说声抱嫌,可怜百姓却把命丢了,好端端的几个家。一下子变成孤儿寡母凄凄惨惨的。那些搞修路和筑桥的领导者们,为什么不替行人不替百姓多想一些呢?
那晚上,安良睡去后,他的这两个亲戚相候着一齐来找他:“安良表哥,还是你每年来给父母上坟时顺便来看我们一下。要不我们真是太寂寞了。这次,你和你三哥还为那口桥的事特地到去拮问了一下。我们俩个真为两个表哥为众人的事特地到公路局去交涉而感激。你们做的真是太好了.阳间的事真的是很复杂,就为了这口桥迟迟不扩阔。而使我们俩双双在那口桥上出事故。现在我们虽然已经无法挽回了,但为着后来的人过那口桥时再不出事故也是好的。我们真的谢谢你们!”安良说:“阿贤。你谢什么,我们没为你做什么,你们已经在这口桥上牺牲了。我们兄弟俩很为你感到委屈呀,要不是这口桥你们到现在还在阳间好好生活着呀。――――你在那里还好吗?”
阿贤说:“怎么好得来呀,我们日日夜夜看到我妻子和孩子,可是我们进不去没法和她们亲近,我知道妻子一个人拖一个儿子不容易,可是我又帮不上她们一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