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網)”冯仟然想了想,对冯芸儿道:“姐,把妆盒拿来。”
冯芸儿递来妆盒子,把腮红涂的很浓,又把额头涂的很白。
“仟然妹妹,你这是作甚?”翠儿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老祖宗说我病了,我也得病啊,不然老祖宗就是欺骗太子了。”冯仟然泰然自若的回道。
翠儿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冯仟然,果真有些像风热病的模样。
冯仟然又拿出一丝薄纱,围挂在脸上笑道:“这样也不会吓到太子了。”
冯仟然来到晚葶小谢,一干人正围着一个身着金黄丝绸长衣,样貌十分俊俏的男子有说有笑,冯仟然想,这人想罢就是太子吧,除了太子,这景国还有谁敢穿金黄色的衣裳呢?而周围一干中等丫鬟,则倚亭柱而立,或端酒,或拿扇,或拿纸,或拿笔。
“奴婢冯仟然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冯仟然走到离晚葶小谢一丈的位置,等众人说笑有些间隙的时候,跪下行礼说道。
“哦?台下女子可就是冯仟然?”太子殿下来了兴致,道:“抬起头,让本王瞧瞧。”
太子命令,冯仟然哪敢不从,冯仟然连忙抬起头来。
“咦,你为何要戴面纱?”太子皱了皱眉,问道。
“回太子殿下,奴婢罪过,竟在太子来前染了风寒,戴了面纱,一是怕病貌吓了太子,而是怕病气染了太子,还请太子赎罪。”冯仟然道。
“哦,之前程老太太确实有说你病了,是本王疏忽了,平身吧,莫教地上的凉气再让病更严重一些。”太子平易近人的说道。
“舒儿,去给仟然搬个凳子,就放门口。”程老祖宗说道。
表面上,程老祖宗这样说是怕冯仟然病传染给大家,实际上,冯仟然怎么会病呢?程老祖宗假戏真做,其实是怕离太子太近,冯仟然紧张会被看穿罢了。
“仟然姑娘,听说你会作诗?”待冯仟然坐下后,太子问道。
冯仟然连忙站起,向太子行了一礼,道:“才疏学浅,那又算的上什么诗,只是照猫画虎而已。”
“哈哈,谦虚了,坐下吧。”太子笑着让冯仟然坐下,然后继续道:“现在人齐了,程老太太会作诗,司马夫人会作诗,程瑛会,程月凌会,冯仟然——也会一点。”太子饶有兴致的看了冯仟然一眼,说道:“本王有个提议,不如我们借景,搞个诗赛如何?”
“哪敢跟太子殿下比才呢。”程老祖宗拘谨的拱了拱手,道。
“哎,我这次就是出来玩的,那些繁俗的礼和客套都免了。”太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程老祖宗道:“那太子说说,如何比,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拿一本《全唐诗》,每人抽上一页,选一个题作诗,长短平仄不限,诗歌做好以后,轮流交换品评,毋须严格,随意就好,若是本王赢了,你们每个人都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若是他人赢了,那本王会亲自重赏。”太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