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于是又重新坐回到江肖城的旁边,问:“聊些什么呢?”
“你想聊什么?”江肖城问。| 看書蛧|
“聊什么你说,88块钱,反正都是你消费。”那女孩调皮地模仿着宋丹丹在小品里的表情说道。
江肖城笑道:“那你给我讲笑话吧。”
“提前声明一下,我的笑话都带色,你别又恼了。”那女孩说道。
“我最喜欢听带色的段子了,你讲吧。”江肖城哭笑不得,她还真当自己是个老夫子啊。
那女孩子想了想,讲了第一个段子:
有一个丈夫听说妻子有外遇,设计报复,晚上等妻子睡熟的时候,在她的rǔ_tóu上擦上了浓缩的毒药。第二天晚上,妻子很晚才回来,夫问何故,妻子悲愤地说:“我们领导被人下毒身亡了!”夫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妻说:“凶手挺狡猾的,通过什么途径投的毒,连警察都没法查出来,不过已有线索了,正在调查三鹿奶粉。”夫问:“为啥?”妻说:“领导咽气时曾说,‘天哪!世上还有放心奶吗?’”
“哈哈哈!”江肖城大笑。
那女孩见江肖城笑得夸张,不由也笑着问:“有这么好笑吗?”
“我是笑太巧了,这个笑话我昨天才看过。”
“啊。这样啊。”那女孩不甘心,说:“我再给你讲一个。”
女孩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想了一个她自认为江肖城不会听过的:
一对盲人夫妇约定亲热的暗号,男人说:“打牌。”女人说:“开始。”隔壁小青年经常听到打牌,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某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之机,溜进其家中,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亲热起来。小青年本领大,至高潮处,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过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女孩讲完,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抬头一看,江肖城这次竟然毫无笑意,不由问道:“这个你也听过。”
江肖城点点头,“早听过了。而且,我觉得这个笑话也不好,不该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
“你真没意思。”那女孩说道,“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笑话该给你讲了!”
“那么,我给你讲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