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薇看着江肖城笑了,“横竖都是你有理,我还说什么。( 首发)”
“那就讲讲你的故事吧。我刚辞职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三件事要和我讲吗?”
安薇犹豫了一下,道:“当时确实想给你讲,而且之前也多次要给你讲,但你都不给我机会。今天忽然不想讲了。”
江肖城学着刚才安薇的模样笑道:“横竖都是你有理,我还听什么。”
安薇抚着江肖城的头发道:“乖,你放心,我一定会讲给你听的,但不是现在。”
“其实讲与不讲,又有什么关系,该误会的,也误会过了,该愤怒的,也愤怒过了,甚至分手都分过几次了,转来转去,我们现在不还是在一起?不知你怎么想,至少我想明白了,上辈子我一定欠你的情债,这一辈子是来还的,所以不管对与错,我都认定你了。嘿嘿。”
江肖城一到安薇面前,便没了正形,明明是他的心里话,说的时候他却挤眉弄眼,跟闹着玩似的。
安薇没有计较他的态度,很认真地说:“不,有关系。我从没想过瞒你,更不会让你糊里糊涂和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现在不说,自有我的原因。”
江肖城点头:“我会等着你,在你想讲的时候,洗耳恭听。”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见江肖城有些困倦,安薇将水果削好,茶水在保温杯里泡好,又放了几本江肖城可能会喜欢读的图书报刊,这才上班而去。
安薇一离开,江肖城反倒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下感慨,不管是亲如兄弟的刘戈,还是同室共居确以兄弟相称的胡大凯和郝毅,他们都对自己关心有之,尊重有之,照顾有之,但如安薇这般,细入发丝都考虑到,却是谁都不曾有过的。
江肖城自言自语,所以,他们都是朋友,而安薇是我的伴侣。
所以,我们都把伴侣称之为“爱人”。
因为心里装满了“爱人”的爱,整个下午,江肖城觉得不再寂寞,东翻翻西瞅瞅,不断关注着时间,他在期待着安薇下班。
很久没有这样盼过一个人了。
多么像小时候盼望妈妈。期待着她推开门,笑盈盈地走进来,然后,他扑进她的怀里,百般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