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肖城将薛北北的事讲了一遍。| /|
温曼一听,搔搔头,笑道:“好蹊跷啊,我也想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吧哥,我该怎么帮你。”
“我想着,你小学中学一直都在中原市上学,可能有同学朋友会认识她,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没问题。小学的同学不好找了,你就说她中学是在哪里读的吧?”
江肖城想了想道:“我听她说过,她是在市直中学读的实验班。”
“啊,那个贵族班啊。那我同学肯定很少有人认识。”温曼摇摇头道,“那个班里净是官二代和富二代,我的朋友大多都是平常家庭,根本没机会进那个班。再说,我是在市一中,她是在市直中学,也不一个学校啊。”
“这样啊。”江肖城有些失望,“那就算了。”
看着表哥失望的表情,温曼决定还是要打听一下,于是问:“她叫什么名字?”
“薛北北。”
“薛北北?是不是钢琴弹得特别好,人也很漂亮,特别白特别洋气,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温曼吃惊地问道。
“对。”
“我认识她。”温曼想了想了道,“她是插班生,只在我们班里呆了几个月就又转走了。”
“那就好。呵呵,这几天你就以老同学的名义去看看她,顺便了解一下情况。”江肖城又来了精神。
“哥,我觉得……”温曼欲言又止。
“怎么了,说吧。”江肖城有些奇怪。
温曼犹豫了一下,直言道:“我觉得这个薛北北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江肖城问。
温曼奇怪地问道:“哥,你不觉得她和你的浣纱姑娘相差十万八千里吗?”
“你是说她的家庭条件?”
“不是。”
“那是?”
“我是说她的为人。”
“她为人怎么了?”江肖城反问,不过他看出温曼似乎知道很多薛北北从前的事情,不由问道,“你讲给我听听。”
“你知道她为什么后来又转走了吗?”温曼问。
“她只和我说从实验班出来后,去了艺校。我并知道她还在市一中读了几个月。”
“我想着她也不会给你讲她的这段经历!”温曼摆出一幅长篇大论的架势,在小区的健身器材架子上坐了下来,江肖城也在旁边坐了下来,洗耳恭听。
当年,小天鹅一般的薛北北转到了市一中温曼的班里,她学习不好,但骄傲得很,不屑和同学们玩。同学们也不愿走近她,只除了班里的一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