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父亲病倒,陈谨然也不在宫中,这两天都是陈修琰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处理朝中之事,由于朝事繁杂,他已经连续两天没离开过书房,可别提睡个安稳觉了,而面前的大臣们还在喋喋不休的汇报朝事,陈修琰却依旧是一派安然自动的样子,端的正是一国世子该有的风度。/
“李大人,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和小叔商量的”
正讲在兴头上的李大人,突然被这么一打断,一下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听此事还要与丞相商量,便满意的回到队伍中去了。
“是”
“各位大人还有事吗?”
陈修琰扫视了一遍,底下的大臣们低着头一片安静,陈修琰紧抿的嘴角,微微的弯起一个弧度,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小荣子,小荣子立马会意,尘拂一扬,高声喊道:“都退下吧”
“是”
大臣们都齐声喊道,行完礼便躬身退出了,当全部的人都退出去完后,陈修琰立马瘫在椅子上,漂亮白嫩的小脸邹成一团苦瓜像,十分惹人可怜。
“小叔阿~你怎么还不回来阿~你要再不回来,你可爱的侄子就要被压榨成人干了阿~阿~阿~”
陈谨然悲愤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御书房中,让整个书房都被怨念弥漫……
“世子,要不你也称病,歇息两天?”
小荣子讨好的对陈修琰说道,陈修琰对小荣子笑了起来,。
“哟~小荣子,没想到你这么聪明阿……”
“嘿嘿,主子过奖了……”
小荣子一看主子笑了,笑得更欢了,谁知瞬间一个巴掌就拍在他的头上,小荣子立马捂着头,不明所以的,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陈修琰。
“你傻阿!要我都歇了,谁来处理朝政阿,你别是三大世家派来的卧底吧!”
“噗通”一声,小荣子跪在地上,死死拽拉着陈修琰的衣角,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起来倒有点滑稽可笑。
“主子,奴才不是,绝对不是阿~奴才对您那是忠心耿耿的阿~您不能冤枉了奴才阿~”
说得那是一个声情并茂,惨绝人寰阿
“行了,行了,我随便说说的,你还不把脸擦干净了起来……”
“是,是,是小荣子愚笨了”
小荣子一听陈修琰原谅了他,立马就破涕为笑,变脸之快,让人叹为观止阿……
“哎呀,好了,我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再去打听一下小叔可有回来?”
“是,奴才这就去”
随着小荣子的离去,御书房中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再加上好不容易朝事暂时处理完了,陈修琰就靠在椅子上,撑着头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是才不过一盏茶的时候,陈修琰突然就不安稳起来,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惊醒过来。
“小叔!”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梦中的小叔依旧是那么的温润儒雅,风华无双,但心口却有着一个碗大的血洞,不断电有鲜血涌出小叔难道是出事?
“来人”
“奴才在”
原本在外面候着的小荣子,一听见陈修琰的叫声,立马就推门进去了。
“丞相去还没回来吗?”
“回世子,没有……”
“没有……怎么会还没有……”
都过了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那个叫桃夭的女在哦困住了小叔吗?不可能阿,小叔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困住……可是那个梦又预示着什么?不能再怎么等下去了……
“小荣子,去丞相府”
“是”
而此时的地宫中,景象依旧扭曲着,凤灼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地上,看着下面无尽的被风吹得忽明忽暗,而她单薄的身影也在光明和黑暗中忽隐忽现,原本娇美脱俗的小脸,如死灰一般没有一丝的波澜,却让人觉得异常的凄凉和悲伤……
凤灼轻轻抬起手,摸着自己的额头,那正是陈谨然吻过的地方,摸了一会儿,动作就渐渐的重起来,像是要擦去什么脏东西一般,不一会儿,额头已经被擦红了,她才停止了。
“陈谨然,算我欠你的……”
她轻轻说完这句话,就挣扎着站了起来,可是太久没有移动过的脚,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了,一个蹒跚眼看就要站不稳了,摇晃了几下,终于还是稳住了身形,凤灼深吸一口气,抬脚向后走去……
一直保持着后退的姿势,以一种很奇特的步法走着,跟刚刚陈谨然带她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不一会,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刚来的时候的模样,那个黑洞也随之消失了,凤灼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异,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转过身去,刚刚出现的那扇门就近在眼前……
在这儿的三年中,爷爷还教会了我许多关于这密室机关的事,但其实我从没真正意义上的来过这里,虽然我两岁到五岁之间,都是在这密室中度过的,但我却从未走进过这宫殿中,因为这儿是只有凤后才能到的地方。至于为什么,爷爷却没有告诉我,只是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
如今想起来,那三年中发生的事,还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但不知为什么,却唯独会将如何丢失了,这三年的记忆的原因忘记了呢?既然爷爷要花三年的时间来教导我这一切,那为何我忘了以后,他并没有着急的让我恢复记忆呢?
而且如果我脑子中关于这三年的记忆没错的话,那为什么竟丝毫没有,关于怎么样从这里出去的片段,是遗忘了还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