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都没敢说要为死去的那人报仇的话,不是裘家人胆小,而是月如玉那一招的确是太过逆天了,如此实力,就算是求衣城最厉害的大长老也绝不可能办到。&*";可是这个在他们眼里不过如此的俗世小子却轻松办到了,而且还是在非有心杀人的前提下……
还有那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俗世女人叶音竹,她实力比起裘家家主裘宏生明明差了许多,可是受了刺激下,居然能够一力抵挡裘家家主,将他的气势完全打压下去。这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力量,强大的意念,能够激发她,无限可能……
这一场对战,很难说谁胜谁负,可是在求衣城里,她敢当众说出绝不饶人这种狠话来。没有三分把握,她怎么可能这般猖狂?
这个女人,她用冷静无波的表情,说着几乎毁天灭地的话。一时间,这一群平日里自以为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大人们,集体胆寒了,哑然了!
城主夫妇匆忙赶来,询问事情缘由。裘家没有人说话,他们又过来问叶音竹,叶音竹曲指弹出一滴鲜血,取出自裘若蝶的眼中探寻而出的画面。
“可恶,那一帮倚老卖老的老家伙,真是气死吾也!哭哭哭……我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你还有脸哭!”
“爷爷,蝶儿伤成这样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还骂她!”
“她活该,要不是她趁叶音竹没法反抗时起歹心,哪里会被人伤到,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曾爷爷就知道骂我,难道你不想要那个小贱人死吗?你要不想她死,当时明明已经抬起手来,轻松就能拉住我的却为何没有阻止?”
“你……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爷爷,你难道当真要任由那些俗世来的低等人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这事,你真的要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能怎样?难道你还要我为了这事,把脸皮抛出去给那帮老家伙拖到地上踩吗?”
“不为这事,我们可以为了别的事啊!反正那个可恶的贱人非死不可。&*";曾爷爷,你难道真的能够忍受那个贱女人成天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吗?你别忘了,当时在清哥哥的寝殿中时,她是什么态度?你难道觉得她会将你当成长辈尊敬吗?”
“我想想……”
“曾爷爷,我有个好办法,除了那个贱人,还不让人说你坏话。”
“什么办法,你说说?”
“这样,你想法子将清哥哥和庄姑姑关起来,引那个贱女人来我们家里。然后我们再激怒她,令她在裘家大打出手,可是凭她的本事如何能够敌得过曾爷爷,曾爷爷杀了她后,杀她的理由还不是凭我们说。”
“就是,那小贱人一来就在裘家大摆威风,不尊老不敬长,还非要说我们把三姐和清缘藏起来了,可是我们没藏啊!她这就是胡绞蛮缠,蛮不讲理,目无尊长!”
“蝶儿不是说要将庄庄和清缘关起来,这会儿你们又说不关!”
“哎哟爷爷,以你的本事,要将他们关起来不让人发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死人是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只要那小贱人死了,往后清缘断了心思,再也无人教他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他定然就会听爷爷的话了。”
“……”
“……”
以上,是裘若蝶与她父母和裘宏生的对话。地点就在裘宏生居住院落的正厅里,画面很清楚,那里面四个人的丑陋面容纤毫毕现。
画面上,四个人还在细细商量如何对付叶音竹的办法,裘家几个人脸色精彩了,红红白白地变个不停。裘家确实高手如云,可也有一些实力不怎么样的,比如说裘若蝶。叶音竹无法用幻术从其他人眼中探寻秘密,但要弄到裘若蝶的,还是很轻松的。
叶音竹没有去看周围那些人各种各样的目光,她对裘炫济抱手道:“城主,我不知裘氏的族规如何,可我叶音竹从来信奉眦睚必报,对于千方百计想要取我性命的人,我不以为自己能够大度放任一次又一次。所以在此,小女想向城主大人讨个薄面,可否不插手这一场私人恩怨。”
裘炫济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四周,没法回答叶音竹的话。这事,他的确不想管,可身为求衣城的城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他若当真不管,任由外面来的人与城中人起怨,只怕以后要叫族人心寒了。
裘炫济下意识的就相信若他不管,到最后赢的人定会是叶音竹。尽管他们几个人现在的实力,要对上裘家这一族似乎有些蜉蝣撼大树的感觉,但从头到尾看了这一场争斗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倘若裘宏生败了,而他眼睁睁看着没有阻止,这会不会让人……
“哎,爷爷,这些人想杀九儿,九儿还手还错了吗?私人恩怨关我们什么事!”说话的人是裴彬,他声音不小,说完这话他又对周围神色各异的人道,“大家都来评评理,假如有人打了你们一巴掌,可是那人身后有个大靠山,大靠山不准你还手,你们服不服?”
只要城中人都同意爷爷不插手,那么将来不管裘家如何了,也不关爷爷的事。
裘宏生一家因为族中高手甚多,所以一直以来都自视甚高,从没有受过半点挫折的他们越来越霸道,甚至很多时候连他爷爷都不得不看裘宏生的脸面行事,他早就不爽了的。今日出了这一着正好,虽然九儿不一定能赢,可是她身后有七伤啊!
亲眼见识过了七伤的本事后,裘彬心里,这世间他已然天下无敌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