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独孤空很生气,气到恨不能出手杀了这个敢偷看他娘子的该死男人,可却不是冲动到分不清局势的。妖道宗虽然低调,但既能排上九宗之一,白泽修就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而且,这事说来也是他自己不对,亲热没有选好场地,这片竹林可不是他私人的。
“非礼勿视那是对外人说的,我怎么能与外人相提并论?况且,又不是第一次看了。”白泽修邪笑着,对躲在独孤空身后迅速的整理着装的叶音竹吹了声口哨,才流、氓地问道,“小九儿,你说是不是?”
叶音竹没有理他,独孤空眼中腾过一丝杀意:“你什么意思?”他不信九儿与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要有的话他一定会知道的。对于这种事,九儿从不掩瞒他们,也没有必要隐瞒他们。
既然他们没关系,白泽修却说出这种话,那就是在轻薄九儿了。这种罪名,绝不可轻饶!就算他打不过白泽修,但他们家能够轻松压他一头的人,可不是没有。
“什么意思,你不会问小九儿么?”白泽修对于独孤空显露出来的明显杀气丝毫不以为意,他的视线越过他去看后面的叶音竹,呵呵笑道,“小九儿,白哥哥在这里都等了你大半夜了,你还不出来么?”
此时,那边已经没有了动静,很明显她已经整理好了。整理好了还不出来,那自然是在害羞了。
想象一下,她害羞的小模样……呵呵,他能想象得出来,只是感觉到肯定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得多。|三八文学就好比,他见了她两次,按照她身形画出的身材一样,比起她本身的,差了那么远。
居然跑到这里来调戏小女娃,唉,他当真是无聊过头,邪恶了!不过,呵呵,人无聊的时候,不就该给自己找乐子,让自己快活嘛!否则,得过且过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住口,你再胡言乱语,败坏九儿名声,我对你不客气了!”独孤空眼中一红,杀气骤起,只要白泽修还敢说一句不好的话,他肯定要立刻动手了。
可是白泽修却像是刻意激怒他的一样,嬉笑道:“我这可不是胡言乱语……”
“白宗主确定您真的不是胡言乱语么?”叶音竹自独孤空身后走了出来,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轻轻的将他的怒气平息了下去。
直到他笑着表示没事了,她才回头去看白泽修,此时她表情平静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无喜无怒。虽然刚刚的确觉得不好意思,但白泽修想要凭此来要胁她,那也根本就不可能。
“咳,本座寻常时候,的确有些喜欢胡言乱语。”白泽修掩饰地轻咳了两声,暗自失望地叹息,还以为这丫头会多害羞一下的呢!没想到,失算了。
他可不认为,能够镇住东门逸皇的她,当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而已。她的脾气,他可是亲自见证过的,惹上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听白泽修不再乱讲,还自认了刚刚是胡言乱语,独孤空虽然还有不满,但再计较下去也不好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只是更紧的握住了叶音竹的手,以安抚她方才受到的惊吓。
叶音竹抬头,回了他一笑,才转而冷淡地问白泽修:“白宗主找晚辈何事?”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夜,你……”对她身边的男人就笑得这么美,对他就冷得像块冰,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白泽修笑着,正要回答说‘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夜,你不是应该知道么’,再调笑她两句的。叶音竹却淡淡地先截了他的话:“是我招惹你在先,你也已经回报了我!”
这话的意思是,我们是互不相欠的,你若你还敢胡说,栽到我手上,那就走着瞧!
呵,真是个狂妄而嚣张的小丫头。他当然知道,她的话不止是提醒,还是警告。倘若他真的惹到她,她可是不会跟他客气的。虽然不见得怕,但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与她为敌吧!白泽修本想说是来找她讨要‘清白损失费’的调笑心思淡了,他道;“本座听说,不久的将来,你会去白梨城?”
“谁告诉你的?”叶音竹皱眉。大伟对表哥那么好,临死前把自己的传家宝都给了无忧无虑和八姐。听说只要将三圣石带在身边,就能避一切邪恶。无忧无虑和八姐是他最不放心的人,他对她的家人好,所以她也想帮他。
她要去白梨城的事,只有与此事有关的少数几个人知道,而这些人都是不可能会出卖她的。白泽修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白梨城的城主是我本家。”此时的白泽修,收起了寻常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认真道,“数千年来,我与我父亲曾无数次派人前去救解受难的族人,可惜城外的阵法只许进不许出,我的人一直是有去无回,连消息都很难送出来。三年前,有人通知我,说是在二十年前,我的人组职了一队护卫护送两位公主破城而出,此后十多年间沓无音讯,不知生死。这几年,我派人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两位幸存的公主。”
“是高伯母和灵若小姨?”算时间,大伟的娘和小姨就是差不多二十年前出现在甫京城的,她们姓白,来自白梨城,那肯定就是那两位公主了。
“对!”白泽修点头,“依依和灵若都是我白家后人,半年前我找到她们的时候,依依的儿子已经因妖圣神功而受创,据说你可以医治好他。”高大伟的亲娘当然知道他的近况,叶音竹要找仙玉床救高大伟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