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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镇西侧的西子湖旁边。
妙彩凤早已经跑开了,她落泪的窘态还是不想被人看见,虽然司马连竹这妖孽已经从头到尾的看见了,但是她还是想一个人呆一会。
这是妙彩凤第二次经历背叛,虽然妙星宇不像‘龙’那样骤然有计划的背叛和袭杀她,但是这样的刺激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说不疼是假的。
“小丫头,虽然你的眼光很差,但是呢,为师告诉你:天下的三条腿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还是那句话,百无禁忌,容纳万物……”
司马连竹在妙彩凤身后,在妙彩凤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风凉话。
平湖春色,如镜面的水面让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妙彩凤没有再抽噎,司马连竹也没有再安慰,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日落西山。
忽然,一道柳笛声打破了这幅平静的画面。
妙彩凤回头看向司马连竹,司马连竹手中不知何时折了一段柳树枝,做成了一副柳环和柳笛,他嘴上正吹着一只柳笛,一声声熟悉的声音让妙彩凤破涕为笑。
这是充满了童年回忆的场景,妙彩凤低着头,静静的接受司马连竹将嫩绿色的柳环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接过一个柳笛,含在嘴里,吹响……
“滴~~滴~”
一师一徒,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两人漫步在西子湖畔的小道上。
两人嘴里含着柳笛,一声声脆鸣越来越欢快,原本平静的湖面在夕阳的照射下竟然出现了几对野鸭,在柳笛声中戏水绵绵。
看到眼前这等美景,妙彩凤原本抑郁的心情,也得到了轻微的放松。
妙彩凤扭过头,对着司马连竹问道:“妖孽,你说我是不是很懦弱啊?”
面对自己的妖孽师父,妙彩凤很从容的对着这个亲切的妖孽敞开了心扉,这样问也没什么不妥。
“懦弱么?到是有那么一点点吧,不过呢,我都说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街上男人一大堆,儿女情长,只要不执拗在一个死结上,就很从容了。”
司马连竹也取下嘴里的柳笛,侃侃而谈道,看样子很有经验的摸样。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有经验哦,老实交代,你到底摧残过多少良家妇女?!”妙彩凤皱了下鼻子,连忙追问了起来。
“切,你以为我很花心吗?告诉你,为师可是一心向道,不近女色。从小到大都跟随在师父师兄身边,怎会像那些俗人一般,爱的死去活来,真是自讨苦吃。”
面对妙彩凤的逼问,司马连竹回答的很坦然。
“那就是说……你还是……处……?”妙彩凤强忍住了笑意,这几十岁的老处男这还是她第一次见。
“庸俗!……”
“不过也不算庸俗,只是为师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偷尝,一旦jìn_guǒ被摘,就意味着此生无法自拔了。只要不去偷尝jìn_guǒ,就不会有太多的**,儿女情长七情六欲有时候并不是非要有肉身才能发生的。”司马连竹边说边认真的看向神情懵懂的妙彩凤,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