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会飞的生物而就算给人类按上一双羽翼,人也是无法飞翔的,只不过人却可以制造出许许多多可以使人飞翔的道具,从古时的孔明灯风筝到现代的飞机火箭,人总是不乏想象力的创造出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道具用以让人们脱离这束缚一般的引力。
但是让喧子飞起来的却并非是这些古怪的道具,而是人类最为古老的工具—拳头。
它可以是一种工具为我们日常所需,它也可以是作为生命的衍生而必不可缺,然而无可否认的是,在此同时它也是一种最为古老也最为原始的武器。
墨简冷冷的看着向上浮起的喧子,或许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南佳佳看清了墨简是什么何时出现的。
在南佳佳第一个耳光响起的同时,墨简便开始动了,趁着那只猩猩南扭头的一瞬间,墨简十分轻松的穿过了他高高举起的手臂。
当第二个耳光接踵而来的时候,墨简也向喧子走了过去,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居然走的很慢,慢到足以让所有人都无法察觉。
而在南佳佳连续扇了喧子是个耳光的时候,墨简已经站在了喧子的眼前,只不过可笑的是,那个因愤怒而尽显狰狞的喧子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墨简的靠近。
“贱……”因愤怒而扭曲的怒吼夹杂着腥臭的口气喷洒而出。
所以墨简毫不犹豫的动了,他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聚于右臂,像是火山喷发一般重重的将拳头打在了喧子的下颚上。
拳与骨的强力撞击中墨简清晰的听见夹杂在喧子上下牙关撞击的声,血水像线一般的从上方洒下。
‘砰’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声将众人从大脑那一瞬间的空白中换回。
“快跑!”这是墨简对南佳佳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一瞬间的清醒,当那一道道迷惘的视线还来不及捕捉真相时,墨简已坐在了喧子的身上,他冷冷的看着那俩条沾染着血水的喧子,忽然淡淡的笑了起来。
拳头淡然的笑容中落下,打在鼻梁上,打在眼眶上,打在面颊上,打在那满溢着血水的鲜红嘴角上。
一时间餐厅着蔓延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静寂,拳与骨撞击的声响在着偌大的餐厅中回荡着,没有人反应甚至就连和喧子一起的那个猩猩男也忘记了反应。
但是惊愕总是短暂的,即便就算是真的大猩猩也会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又更何况是一个长得像大猩猩的人?
所以猩猩男很快便反映了过来,面目狰狞的向不停挥动拳头的墨简背后走去。
墨简绝不该把背后对着猩猩男,只因不论怎么看这家伙都不会是个力气小的主,但是墨简却仿佛全无察觉一般。
这是不是因为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失去了理智?不,他此刻前所未有的清醒着,至少那双如同黑暗一般深邃的眼睛中并没有一丝杂质。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此刻所唯一要做的只有打倒喧子,杀了他一般的将它完完全全的打倒,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墨简此刻既没有担心也没有恐惧,相反看着碎肉一般满面是血的喧子他的眼中弥漫的是满满的笑意。
既然要算账当然就要把帐算清,既然要出手就要将对方完全性的击溃,这就是墨简的生存之道。
惊呼声不知何时响起,墨简的手臂已经从肩膀麻木到拳头,是因那坚硬的头骨,还是因为那雨水一般落下的动作?
然而这却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停滞,他依旧全无保留的挤出全身的每一丝力气顺着紧绷双臂重重的砸在那块碎肉之上。
等待是未知的也是漫长的更是让人煎熬的,那只猩猩为什么还没有像他想象中的袭来?难道这只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
麻木开始蔓延,从双臂到双腿再到整个身体,看着那张碎肉一般遍布着血沫的脸,难道会感到麻木只因他的错觉?那南佳佳呢?是不是有如他所愿平安无事的逃了出去?墨简不知道,仿佛在此刻他的大脑也变的麻木了起来,但即便如此他如雨挥下的拳头却并没有有丝毫的间隙。
“喂~猪!你想杀了他吗?”有些焦急而关切的甜美语声传入墨简的耳中,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甚至会让他升起了一种遥远的陌生感。
染血的拳头缓缓的停了下来,墨简缓缓的扭过头去,映入疲倦眼帘之中的赫然竟是那一张绝美而熟悉的面容。
“你……”喃喃的低语缓缓随着身体的倾斜而打断,他实在太累了,或许放在之前他绝不相信打人的也会这么累,但是现在就算告诉他有人因为打人而累死,只怕墨简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南佳佳为什么没走?墨简原本放松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绷,她为什么不走?难道他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绝望之中他在微笑中倒下,但奇怪的是地板居然是软软的,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种沁人肺腑的香味。
“你真的是一只猪。”无法得知表情的声音在墨简的耳边响起,随着声音的落下一股柔和的力量也在墨简的背后传来,他居然缓缓的站了起来,当然这只是因为他身后的南佳佳。
南佳佳毫不介意的将墨简染血的手臂放在了她丝绸一般柔滑的肩膀上,轻柔的搀扶起墨简,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
她为什么不走?墨简已然不用去问,只因在那写满了担心的绝美面容上,他已经找到了答案,他们的脸是如此的贴近,她的神情是如此的令人心碎,然而却不知为何,墨简已经不再绝望,只因他明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