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姑娘,你不会画,就随便意思意思就是了。”突然身旁有人开口说到。
恬柔荑听着声音有点怪,侧身,看见一张贴了两根儿八字胡须的若海沐,很想笑,忍住了。
突然也心安了,那她来了就说明她夫君也来了,那就说明四处还有影卫,她安全了。
“好吧,只是我画的可能真不会怎么样好。”
“告诉你,随意画,那才叫艺术感,很多艺术家都是这样出名的。”
若海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向自己的媳妇传授着自己的绝招。
恬柔荑看了又看,啧,真不会画,“这位公子,我都嫁人了,你何苦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唉,旁边贴胡子那个,别误会,拉你儿子出来挡纯属正常。
若海沐暗笑,看吧,下意识的,硫兮就是这女子的依靠。
“嚯,都嫁人了?着实没看出来,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
他的话一出,若海沐的爪子就握紧了,手上准备施法,又停了下来,等会儿,等她儿媳玩儿够了,再玩死你丫的!
“那就把你夫君的样子画出来。”说着,他的眼神还在恬柔荑的身上徘徊着。
“啊?画出来?可是我不会画人呀。”画朵花儿都是极限了,怎么画人!
“姑娘你快点画吧,不然那老人家的命可就不保了呀。”旁边观看的人催促着恬柔荑。
“我真不会画画,要是会的话我根本不需要犹犹豫豫的。”催的她抓狂,该死的sè_láng,别让她得了机会!
“意思意思,有几分相像便是。”若海沐给她加油,鼓动着,这丫头胆子还真是小。
“好吧,你说的啊,那我就画了。”
恬柔荑为难的叹息一声,拿着手中的毛笔,在一张大大的白色宣纸上画了起来。
远远看去她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秀手轻捏衣袖,笔锋左转有序,一个美人作画的画面由此而生。
可是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概就是来形容下一刻的情景的吧。
“好了,我画好了。”恬柔荑放在画笔,把自己的画摊开。
“放肆,你这是画的什么?!”那人立马有了一种被忽悠的感觉。
“我画的当然是我的夫君啊,虽然我知道画的是有那么一点不像,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向你们声明我不会画画了,是你自己应允我说意思意思的,那我就是只好勉强意思意思了,现在我画出来了,难道你又想说话不算数吗?”
这个怪她吗?她可是老实人!
“你……。”真是岂有此理,当他慕容熊列是好欺负的?!
“娘子,你这是画的何物?”
拜幽硫兮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声音依旧清冷,看着她手中的画,颇为感兴趣的问到。
恬柔荑一怔,高兴的转身,“夫君,你来了,我画的什么你不知道吗?”
拜幽硫兮突然一怔,一声夫君完完全全让他瞬间沦陷,这小东西就是他的克星!
可看着她手中的画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