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纯听后,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公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他于是立刻给王局打电话,王局却在电话里颇为得意地说:“这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v老板,我就喜欢你这种高贵泼辣的形象,只要你服输,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给我舔脚趾头,我们还是朋友。”贾纯近似哀求道:“王局,您看在跟家豪是朋友的份上,算了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当初是我太冲动了,我给你道歉。”王国忠说:“道歉我可以接受,但今晚的洞房花烛你可不能拒绝啊!”
“你做梦!”贾纯挂断了电话。王国忠见贾纯不吃这一套,于是又安排稽查局将南信的账本、凭证、会计报表等全部调走,并计划彻底把南信搞跨。梁朝荣知道此事后,立刻来到南信,并看在与陈家豪是往年交情的份上,表示愿意说服王国忠。而此时的王国忠,却是欲火烧心,跟本不买梁朝荣的账,并以“传讯”的形式,对南信财务科科长、经营科科长、工程科科长等公司骨干进行审讯和侮辱,不堪受辱的员工立刻宣布辞职。而一些客户见南信惹上了麻烦,都望而却步,公司的一些工作不得陷入停滞状态。
梁朝荣、陆玲珑、易德福等人都陷入了沉思。贾纯说:“难道就没有人治得了他了吗?”梁朝荣沉思了良久说:“我倒认识一人,关系还不错,就看他肯不肯帮这个忙了。这人姓赖名文昌,其人虽不在深圳为官,但后台很硬。”贾纯以梁朝荣朋友的身份来到浙江,拜见了赖文昌,赖文昌甚是客气,并表示尽量帮忙,但一提到王国忠时,赖文昌说:“王国忠的父亲王匡,名将之后,不好对付。”
贾纯说:“梁先生说你一定会帮我。”赖文昌摸了摸秃了半边的脑袋,色迷迷地看着她说:“梁先生当然知道我的爱好,不过就怕你舍不得。”贾纯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把屁股挪了挪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要命,我也给。”赖文昌呵呵大笑,抱起贾纯走进了卧室,边脱衣服边说:“这忙我帮定了!”
在浙江住了一个星期后,贾纯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王国忠的电话,王国忠在电话里赔礼道歉说:“贾老板,我都是跟你开玩笑,你何必搬出赖文昌来压我?”贾纯说:“你做的太过分了,我现在就让你过来给我舔脚趾头。”王国忠说:“成,什么都成,让我舔你的屁股沟都成。”贾纯说:“想你的美,把你的人赶紧撤回去,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王国忠说:“成,什么都成。我就不明白,你跟赖文昌到底是什么关系?”贾纯说:“告诉你,他现在可是我干爹!”王国忠心想:少拿这个唬我,什么干爹,恐怕被爹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