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金夏,金夏没好气的跟我说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死到哪里去了。伯母又已经休息了,所以我只能自己给老金打电话。一是为了说明情况,二是好奇想问问他这老小子到底跑到哪里浪去了。
可惜,电话没人接啊!这就更像是有问题了!要是没问题的话,老金什么时候会不接自己兄弟的电话啊?
所以,带着重重的疑问,我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电话给我叫醒的。我一看,是老金!你妹啊,这个时候给我回电话,存心是想让我好好休息!
我没好气的接到了电话,就想指责他又乱搞男女关系,还想趁机表明自己再也不会帮类似的忙再也不会帮他擦屁股的时候,老金却显得十分疲惫,跟我说浩子啊,我这几天公司加班,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只能熬夜……昨晚就没有回去住,今天估计也回不去了,家里面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没有,有的话帮我照顾一下。
就这么一通电话,就挂了!我稍微有点清醒了,这个解释还算是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一个搞设计绘图的机构,这才春节假期放完了几天啊,就开始这么重的业务量?不但需要加班,还需要熬夜加班来完成?
总之,我是不信了。正好这天也没事做,酒吧演出要等到晚上。所以。我决定去老金工作的单位看一看,算是探班吧。关于卡卡的事情,也可以当面亲自问他,总比在电话里面说的方便一些。
因为要涉及到我和卡卡的**,所以我没打算让楚楚跟着。更不希望金夏跟着瞎掺乎凑热闹。不过等我起床后说明要去找老金的时候,楚楚的眼神明显也跟着我一起去。金夏就更直接了,我哥的单位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呢!这次正好去看看!
所以,我心一软,把两个丫头也带上了。
大概的地址我知道,我开着黑色现代,带着楚楚和金夏,去了老金的公司。到了地方之后我发现,之前自己的推断是非常错误的!我还以为老金上班的地方是个蝎司呢,但现在看起来,应该算是规模不小。而且应该是个正规的设计院的样子。
如果光是看到这栋楼的话,还真的以为老金是和铁饭碗呢。
当我带着两个女孩杀进老金办公室的时候,更是吃惊,尼玛这么大个办公室,就他一个人?结果老金自己是大吃一惊,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上两个累赘来。
我也只好说大家好奇你的工作环境,也是关心你,就一起来了。
金夏则眉开眼笑,小丫头肯定是觉得自己哥哥办公室这么大,显得很气派。
老金只剩下无奈的苦笑,跟我说道,其实这个办公室原来有四个人呢,只是现在剩下我一个人而已。
不过,要说这里能坐下四个人进行,办公当然是可信的。但是为什么现在一个其他人都没有出现过,人都到哪里去了?
老金解释道:他刚到这家设计院的时候,搞制图的人还不少,都坐在这个办公司里面。这些人有些本来就是专业的,也能带着老金学习一下专更专业更实用的知识。
不过前段时间,都纷纷辞职,要么就是跳槽……总之,一办公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暂时露出了老金独自一人占领巨大的休息室的表面现象。这些人离开的原因,是机构重组,以及一些待遇的问题。
怎么说呢。这家设计院是国企,而且规模不小。本来就有不少员工,有做业务设计的,也有做行政的,上到领导下到保洁员,员工的工作性质和任务,划分的极其细致。但是,在具体员工的“身份”上满,就有猫腻了。
曾经有一位非主流相声大师说过,我是有“身份”的人,我是有“身份证”的人。可是,同样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员工,身份证是相同的二代身份证,身份却是非常尴尬的身份!
发生问题离开的员工,都是没有编制的。要么是普通的聘任制合同,要么是劳务派遣合同。这些合同之下的员工,就跟捡来的孩子一样,经常会收到不公平的待遇。
可能不光是老金就职的这家设计院,很多的国企或者是大型的企业机构,都会有这样的非编制的员工,他们承担了绝大部分的业务工作,但却没有办法真正享受到和编制内员工的同等待遇,实现真正的同工同酬。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有编制的职工,假节日的补贴发一千块钱,非编制只有二百,或者根本没有;有编制的享受政策性购房(这一点大家都懂的,就不解释了),非编制的根本没可能:有编制可以上班迟到,打卡遗忘,任务不按时完成都没关系——因为人家有编制,是属于国家政府养活的,就算是犯下了这么一点点小错误,又能怎样?设计院是绝少有可能和员工发生真正的纠纷,将员工开除的。
既然单位都没办法开除,表现的懒散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非编制的就天壤之别了,只要犯下了错误,就好像是天大的一样,也往往成为一些问题的替罪羊和背黑锅着。
最近这句话不是流行的很火么?现在一出事儿,不是临时工就是实习生。对此,我只能会心的说一声:呵呵。
也就是说,老金办公室之前离职的那几个人,也都是非编制员工。因为待遇和编制内的员工不同,所以无心工作,最终种种原因之下,都另谋高就了。
这个时候,金夏很天真也很兴奋的问了一句:哥,你这里这么好,你是这个设计院的正式设计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