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梓这话说得,可是完全的自信,蓝汐儿听着都只想要发现。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敢说出这般狂妄的话!
就是在她没有发现他是害死自己孩子的真凶,她对他,也只有朋友间的情意,没有办法歪想,现在两人这般敌对,他以为自己还可能爱上他吗?
又或者他以为,即便自己不爱他,也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他?
“呵!我倒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现在,她连个牵挂都没了,他还有什么可以要挟她的?
“你……”
很好!蓝汐儿一句轻笑,再次成功地激怒了即墨梓。
原本松开的手再次紧握,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下一秒便可以将她的手硬生生地掰断。
手腕传来阵阵痛楚,但蓝汐儿并没有退缩,甚至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反而笑道愈加灿然。
“除了强迫我,你还有别的手段可以用的上吗?”
话题越是针锋相对,即墨梓的怒意也越盛。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
阴狠哼的话,即墨梓早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臂,话语里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想要她心甘情愿,也不代表他会容忍她这般任性妄为。
然而,即墨梓越是生气,便越是顺了蓝汐儿的心,此时的她了无牵挂,留下来也不可能报仇,倒不如早早死了。可她又不能让对方看她的心思。
不然,以即墨梓的变态程度,知道她是故意寻死,肯定不会顺了她的心。
“我倒不知道,这会儿,你还能对我做什么吗?杀了我吗?”
“你以为我不会?”
“你费劲心机抓我回来,我倒真不觉着你会杀了我!”
似利剑一般尖锐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蓝汐儿,似要把她吞噬般的残忍,然而,下一秒,即墨梓眼里的嗜血一闪而逝,再也觅不见踪影。
只见他再次笑道,“既然你都这样怀疑我了,我自然要好好让你见识下我的本事!”
“秋雨!”
只一扬声,门口安静候着那人立即走了进屋,低眉顺目,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知主子唤奴婢什么事!”
“你不是一直自诩会那么点逼人就范的本事吗?现在我就送个人给你做做实验,只要人不弄死了,你爱怎么办都行!”
说完,即墨梓也没有顾秋雨是什么回答,便径直走了出去。看那般表现,是真的由得秋雨折腾了!
房里剩下的两人静默了好一阵子,秋雨才算是从即墨梓的命令的回过神来。
主子方才的话,是说,她想要怎么对待蓝汐儿都可以吗?
想到这,一丝阴狠自她眼眸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得意神色。
“怎么,曾经高高在上的天宇国皇后,也会有这么一天吗?”
终于到了自己发泄的时候,秋雨脸上尽是嘲弄。
可是,里面站着的那人,只静静地望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嘴角却也微微勾起,只看着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秋雨便觉得被对方狠狠地扇了个耳光。
明明她才是获胜的那人,可对方的表现,却让她觉着无限憋屈。
“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可怜啊!为了一个永远都不会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卖命,还真是既可怜,又可悲啊!”
蓝汐儿知道秋雨喜欢即墨梓,自己落在她手上,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长痛不如短痛,这般惹怒她,不知道能不能换得自己想要的结果呢!
果然,蓝汐儿的话刚说出,秋雨的脸便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大步冲到她面前,恶声开口,“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没有说我的资格!”
“我说得不过是事实而已,你为什么会恼羞成怒呢!”
“你……”
再一次,秋雨被蓝汐儿云淡风轻的话气得说不出口,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甚而嘴边还挂着一丝阴险的笑意。
“来人,将这人给我带进地牢,我倒要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着,秋雨便命人将蓝汐儿压到了这悠然府的地牢。
悠然府的地牢,位于悠然府最东处一个很隐蔽的假山后面,若是不认真去看,根本就不会发现,这假山之下,还另有玄机。
时值九月底,正是风清气爽,地牢里却仍是一片潮湿,只有昏暗的灯光在静静地摇曳。那寥寥数个狱卒正漫不经心地守在地牢门口。
秋雨一进来,本还在打瞌睡的狱卒立即来了精神,忙跪下道:“属下见过秋雨姑娘!”
“免了!”
只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她便淡道:“主子把蓝汐儿交给我处理,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出去吧!”
这……
几个狱卒互相对看了眼,心里又是嘀咕。这蓝汐儿受他们主子的宠是人驹知的事情。主子怎么可能让秋雨将蓝汐儿带到这地牢里,甚至还说出那番话。
然而,众人也只敢在心中嘀咕一阵,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应道:“是的,奴才这就告退!”
那些人一走,秋雨也不再客气,直接拖着蓝汐儿,将人带到了最阴暗潮湿的一间牢房,牢门一开,便用力将人推到在地上。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今日选择什么话都不说,是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我人都被你带到这儿来了,你想要做什么,还不是由得你吗?”
说话间,蓝汐儿仍表现得十分的从容,不气不恼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