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自己都不想活了,倒不如让我送你一程,也省得主子惦记!”

轻轻低喃了句,秋雨的眼中又是阴狠。想到方才来到房间外时,她正好瞥见主子俯身下去,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便是什么也顾不得,扬声喊着,只为打断那人的动作。

幸好,没有亲下去……

然而,刚刚的画面仍一直盘桓在秋雨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挥去,烦闷难安的感觉一直萦系在她的心中,令她十分的抑郁。

双拳再次紧握,心里又是百转千回,到最后,却都化作一抹阴笑,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阴冷。

“都说这百日散是奇毒,就连景梦如都只有一份解药。你虽然好命吃了你儿子的那份解药,却不知道还会不会再中毒呢?”

极轻地低吟了句,秋雨便走到床前,纤手伸进衣袖里,将那青蓝色的小瓶子取了出来,拿去瓶塞,轻轻地往蓝汐儿的红唇上点了几滴。

而后慢慢踱步到桌前,倒了杯水,再回到床边,给蓝汐儿缓缓地喂下,最后用衣袖轻轻拭去蓝汐儿唇上的水渍。

一切仿佛又都复原了,只隐约见蓝汐儿的唇又红润了些,带着鲜红的血色,又是另一番姿彩。

“这会儿,却不知还有谁能救得了你呢?”

轻哼了句,秋雨脸上化开胜利般的笑意,便是一脸轻松地离开。

房间里再次归于平静,只剩下橘黄色的灯光在摇曳着,床上躺着的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如同睡美人一般安然入眠,却不知道当她醒来,又是怎样一般景象?

日子飞逝,离皇后‘重伤’又过去了十天,准备重犯的工作在全国范围展开,许多是都乱了章法,但这皇宫里几乎每日必备的早期,还是如常进行。

卫靖桓面无表情坐在大殿之上,冷冷地瞥着底下争论不休的众位大臣,并没有打算出声。

每个人都据理力争,看那架势,恐怕还有一阵吵头呢!

若是蓝汐儿在这儿,肯定会冷眼瞥他,让他停下那无用的争吵……

汐儿……

念头一转,狭长凤眸便转向了身旁的后椅。

金黄色的座椅十分雍容华贵,可此刻却显得分外清冷,连主人都没了,这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死物罢了。

留它何用?

本只是微微侧目,却不料一个不留神,竟盯着那后椅,出了神。

底下那群大臣的吵闹已经成了大殿上的主戏,却不知是谁的偶然一瞥,便发现了他们皇上的走神。几个眼色下,大殿上顿时寂静无声。

“皇上?”

这时候,身为百官之首的杨沫自然得首先出声。

只一句疑问,便是足够。

卫靖桓冷眸一凛,他身上的戾气顿显。

但随即他又恢复温润的笑意,朗声道:“众位大臣这么讨论一番,却不知是拿了什么主意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卫靖桓全然不在意的样子,仿佛这不过是十分普通的一个问句。

孰不知那群大臣听了,个个都是惊慌失措,定力好点的只是面如土色,那胆儿小点的,被吓得全身全身颤抖,就差没有昏倒在地了。

先不说卫靖桓的语气多么具有威慑力,单他话里的内容,谁人敢应他?不怕被扣上忤逆犯上的重罪?

“怎么都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聊得挺热闹的吗?怎么朕才开口问了句,便都没了声?”

卫靖桓淡淡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随即眼神骤然一厉,锐目直视,那群大臣无不冷汗浃背。“莫不是诸位觉着朕扰了你们议事的兴致?”

卫靖桓的话才落,所有人都装不了淡定了,分分跪下,齐身请罪。

“臣等不敢!”

所谓君心难测,别看他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实则难对付得很。什么心思都藏到了心底,谁也料不到他在想什么,更别提拍他的马屁,讨他的欢心了。

以前还有温文而雅的皇后娘娘,每当众人被吓得够呛时,皇后淡淡的一句话,气势马上逆转。

这时候,大家分外怀念那位在后宫里养伤的皇后娘娘。

“既然知道不敢,就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时候该闭嘴。”

卫靖桓冷睇着底下那群大臣,说出的话越是毒辣,特别是那冷声警告,哪还有人敢说什么,都纷纷低头答应。

“方才大家议论得热烈,却不知大家对于洪月国的毁约进犯之事,作何考虑呢?”

“但凭皇上安排!”

这一下的应声倒变得十分的整齐。这些吃过亏的大臣哪还敢在皇上面前表现真正的想法?

卫靖桓微眯着眼,又是冷言,“听朕安排?如果都是朕安排了,朕要你们做什么?还不如把你们都罢免了,许还能给国家省点银子。”

这句一出,所有大臣一下子就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请罪。

“请皇上恕罪!”

顿时,大殿上一阵冷场,气氛一下子低到了低估。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直面他们冷气外露的皇帝。

“启禀皇上,杨清书杨大人求见。”

就在大家暗道没人来救场时,一个太监尖锐的声音让大家松了口气。虽然杨清书这个时候求见很不合理,但所有人仍觉着救星降临啊!

既然在不合理的时间出现,那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卫靖桓挑了挑眉,凤眸冷睇,好一会才道:“让他先去御书房候着吧!”

“喏!”

“现在,诸位大臣可以对付洪月国的办法了?”

仍是冷冷的声音,可底下跪着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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