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一把扯过她,将她压倒床上,声音由于压抑着怒气变得低沉:“安羽沫你够了!”
安羽沫婉转一笑:“请问韩先生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我又碍着您的眼睛了?”
韩煜握着她腰间的手重重的一捏,疼的安羽沫尖叫一声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爱璼殩璨他轻叹一口气,将她搂到怀里。他最开始真的很生气,甚至想将她毁灭,但他终究割舍不下那份心。而在她淌着泪水,没有一点犹豫的将药咬碎吞下时,看着她脸上那种疏远,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想要和她道歉,却又说不出口,在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对不起这几个字,然而在面对她时,他所有的坚持的打破了。让她去洗澡,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了,以为她洗了澡会舒服一点,却没有料到她去洗澡出去,还给他弄出这些。在她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让赵杰查清楚了,事情不想他想的那般。但是此时看着她胸前那些红色的痕迹,他眸色深了。
他在她的那些红色痕迹上落下一吻,在他离开的时候,那里真的成了一个吻痕。
安羽沫看着他将她弄的那些红斑全部变成了吻痕,心里一个气啊,她原本是想气韩煜的,让他看到这些,他也许就大怒之下将她丢出韩宅,或者将她打一顿,但是都不是这种她最不愿看到情景。她气急的说:“你不是嫌我脏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韩煜凑到她的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惩罚。安羽沫痛呼着开始挣扎,却被他紧紧的扣住,只听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安羽沫眼睛一酸,委屈顿时漫上心头,她真的很心痛,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不爱她就是了,怎么可以看低她,她此时也很后悔,当时不该和他赌气,她身体本就不好,不该一下吃那么多避孕药。
韩煜见她没有反应,将她从怀里捞出来,却发现她此时已经满脸的泪水。他心里一疼,轻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吻上她的唇。
安羽沫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直到韩煜咬了她的胸一口,她才醒悟过来,急忙推开他,用浴泡将自己牢牢的包住。
意乱情迷的韩煜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此时安羽沫重重的一推,他整个人都摔倒床下,只听一声闷响,韩煜从地上坐起来,欲求不满的怒视安羽沫。
安羽沫恼羞成怒,心里的酸水也溢上来:“你不能碰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韩煜全身的热度被她一盆冷水浇灭,他看了看自己身下依旧挺立的小兄弟,低咒一声,站起来走到浴室,重重的关上门。
看着紧紧关上的门,安羽沫自嘲一笑,将浴袍脱掉,换上她没有带走的韩煜为她准备的衣服,趁着他正在洗澡,离开了韩宅。
浴室里,韩煜闭着眼一手撑着墙,一手不停的套动,他脑袋里全是安羽沫情动的样子,突然他浑身一震,释放了。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轻喘着,心里非常的懊恼,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真是太他#妈难受了。但是没办法,谁让他犯错误在先,她刚吞下那么多避孕药,他就折腾她,她禁得住才怪。
他又冲了一个澡,才从浴室里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里的地板上她开始穿着的浴袍,然而满腔的热情瞬间凝结成寒冰。
安羽沫不准备去萧宅,她不知道怎么和萧霖然说今晚的事,但是她还是打个电话告知他谭耀华答应想办法了。萧霖然听她说完,也没有坚持让她去萧宅,只是让她注意安全并问她在哪,他让人送她。这里比较偏,安羽沫没有办法,只好说了地址。萧霖然听了后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只是说他让司机开车过来了,让她在那里等着。安羽沫以为他对自己很失望,但是她想错了,萧霖然只是为她感到怜惜,他不希望安羽沫被韩煜摧残,凋谢,但是他没有办法让韩煜放手,也没法让安羽沫放下她对韩煜的爱,更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有要爱护一辈子的人了,他不能在插手安羽沫的感情。
回到安家旧宅,安羽沫洗漱后就直接上床睡了,虽然今天遇到很多事,但是最让她焦急的事终于有着落了,她放下心来,很快就进入梦乡。
她本以为今天可以睡了个好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而然没有睡多久,泄突然出现强烈的绞痛,让她直接痛醒过来。直到那阵疼痛过去,她有些力气,才打开灯,坐了起来,脸色十分的苍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温热液体,她无论扶额,不会真这么准吧,每次吃完避孕药后都会让她的月经混乱。她起床收拾了床铺,换上干净的睡衣,又到楼下喝了杯热水才再次钻进被窝里。她以为不会再痛了,但没过一会,泄痛得她几乎不能喘气。在她晕过去之前,她脑袋里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
她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发现太阳都已经升得很高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化妆台前,看到自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她吓到了。急忙收拾好自己,并为自己花了一个浓妆,厚重的腮红让她脸色看起来正常一点,她对着镜子笑了笑,起身出门。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韩煜的车停在外面,而韩煜此时正靠在车门上侧首看着她。
她勉强一笑:“早啊。”
韩煜看着她脸色有些不正常,眉头一皱,却在听到她下一句话后,将这些抛之脑后。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安羽沫笑着说,说完还从他身边走过,想要走到前面一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