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繁华的大都市五彩斑斓,银灰色的跑车在宽敞的车道上奔驰着,连续半个月马不停蹄地学习,左嫒在车子启动没多久就睡着了。
荀欢将车子停好,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女人,她眼底的黑眼圈让他心思微动,准备出声叫醒她的话语咽进了喉咙里。
他放轻了动作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开门,准备将她抱下来。
左嫒也是个惊醒的,在他的手触到她身上时,就已经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秀眉蹙了蹙,“这是哪儿?我明天还有课呢!”
一出声,才发现嗓子干哑的厉害,喉咙极不舒服,想来是有点感冒的现象。
见她醒来,荀欢撤回手,“既然醒了就自个儿下来吧,这是我新买的一栋套房,离学校不远!”
他说着,遂先阔步向电梯走去,左嫒下车,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她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随手将车门关上。
荀欢站在电梯门口等她,见她喷嚏连连,凌厉的剑眉再次皱了皱,“下次别这么马虎了!”
左嫒淡淡看了他一眼,不言,这男人他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他连续那么多通电话,她现在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梦周公了。
“呵~想说什么就说,别用眼神控诉我!”
之后两人一路无话,当然,前提是忽略掉男人的嘴巴太忙,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叮——
电梯门开启,左嫒推开深埋在她脖颈上的头颅,“到了!”
荀欢呼吸有些急促,他轻咬了一口她如珠玉般的耳垂,左嫒“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同时身子轻颤了一下,顿时惹来男人一阵邪肆低沉的轻笑,“呵呵,这么久没碰你,这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了。”
左嫒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她羞恼地拂开他的手,抬步出了电梯,然而,还没走两步,手臂一紧,身子被人强硬拽了进来,箍制在电梯壁与男人的胸怀之间。
左嫒来不及惊呼,红唇就被人堵住,强势而熟悉的男性气息闯入她的檀口,男人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饿了许久的饿狼般,攻势凶猛而急切。
诚如她所想,荀欢是饿的,而且还是极度地“饿”,这些天为了不打扰到她,同时也想让彼此的关系得到改善,他极力压抑着。
按理来讲,他的自制力极好,以前身体尽管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他可以很好的控制,再不济冲冲凉水,做做健身运动也会过去。
可自从碰了她之后,那种欲火焚身的滋味让他觉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钻心一样,痛苦难熬,冲再多的凉水也没用,而且别的女人还不行,那姓柳的一接近他,他就觉得反感。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这女人是不是在他身上种了毒,情花毒,而她就是解药!
荀欢抱着她吻了良久,依旧舍不得放开,左嫒觉得肺部像是要炸开了般,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咽唔声,她使劲的推搡着他的胸膛,然而,男人像是入了魔一样,不但不退开,反而越吻越凶猛。
待荀欢狠狠地过了把嘴瘾,放开她的时候,左嫒身子软的跟一滩泥似的。
男人的肺活量始终比女人强,荀欢稍稍平息了会儿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他抱着怀里软的不像话的娇躯,爱怜地轻啄着她的红肿泣血的唇瓣,“没用,接个吻跟要你命似的!”
此时左嫒连瞪他的心力都没有,只是趴在他身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荀欢轻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出了电梯,而电梯对面就是家门口。这里是顶楼,当初购买时候将顶楼的两套房子一起买了下来,打通了合成一套,而且房产证上写的是左嫒的名字,当然,这些她并不知道。
“门锁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这里距离学校只隔了两条街,以后你自己可以直接过来,要住在这里也行!”
荀欢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车钥匙随意地搁置在茶几上,走到饮水机前为自己倒了杯水,几口灌了下去。
一段时间的调节,左嫒呼吸顺畅了不少,身子也没那么软了,她抬眼打量着这套大得出奇的房子。
四室两厅,面积比一般套房大不少,装修是那种简约雅致的意大利风格,空气中还有淡而清新的油漆味儿,显然是刚装修好不久。
色调以米白色为主,海蓝色打边,客厅有一面墙是落地窗的形式,旁边摆了一套竹制的藤椅,坐在藤椅上,正好可以将大半个j城尽收眼底。
这男人倒是会享受!
“我看你有点小感冒,将感冒药吃了,主卧是右手边第二间,衣柜里有你的睡衣,你先去睡,我有份急件要收一下!”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来医药箱,他找出里面的感冒药,另外倒了一杯温水给她,交代完后,他起身向一个房间走去,想必那是书房。
左嫒一手拿着感冒药,一手端着杯子,看着杯中的水发呆,明明杯子里面的水不烫,可她却觉得很烫手。
没想到那么一个喜怒无常,乖张狠戾,霸道强势的男人,也有细心温柔的一面,可是,她为何宁愿他喜怒不定,也不愿他这样温柔细心地待她?
左嫒吃了感冒药,睡得有些沉,迷迷糊糊之际,她做梦身子被一块热铁压着,周围有很多小鸟儿轻啄她的身子,麻麻痒痒的,很难受却又渴望着什么。
她抬手推了推,手触到软软的东西,还试探性地捏了一把,嘴里无意识地嘀咕,“唔……原来还有软铁,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