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处子之身了?”贴合着酒千的身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脸凑到了酒千的颈间,准备吸一口她独有的幽香,却发现幽香之中,少了那抹他最爱的处子香。于是,猛然的将酒千推出了老远。
裸露出上半身,精美的轮廓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凸显的有些近乎完美。不过,那满脸快要爆破的青筋却破坏了他全身的美感。
只见他大步走到凤璃的身边,一只大手猛然的拎起了凤璃的衣襟,近近的俯视着凤璃的脸,妄图看出一丝端倪。那狂傲的模样,如狼似虎的气势阵阵散发,直压凤璃的心。凤璃那本就被情欲折磨的有些变形的脸,此刻越发的扭曲了。
“她竟然破身了,难道你好了?”疑惑的声音响起,凤瑞似乎不敢置信,他做的那么绝,他竟然还是治好了吗?
“呵呵,你想不到吧,千儿的身子竟然破了,呵呵呵。”笑的狂傲,却也笑得痛苦,让凤瑞觉得有些诧异。如果他好了,怎会是这番模样?怎会笑得如此低迷,身上还带着颤栗。
“究竟怎么回事?千儿的身子,谁破的?”不是凤璃,他的身子早已经成了废物,不可能是他。那么,是谁那么大胆,竟然动他凤瑞看上的女人。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呢?”突然,门边屹立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朝着拎起凤璃不放的凤瑞轻轻的道了一句。
一身淡红色宫装,梳了个不算复杂的发髻,插着几支凸显身份尊贵的朱钗,静静的站在门口,一脸温和的笑容。问候过了凤瑞,她便自主的朝着床上依旧不停翻滚着的酒千走去。
“千儿,醒醒,我是姐姐。”细嫩白皙的手,柔若无骨,轻轻的拍打着酒千的脸颊,轻唤着。
“唔,姐姐,姐姐!我要璃哥哥,姐姐,我要璃哥哥。”身上的衣衫早已所剩无几,酒容赶紧随意的拿了一件衣衫,将她的身子遮住了去,然后吩咐身后的丫鬟。
“来人,将璃王和王妃扶到云容殿偏殿中歇息。”几个丫鬟闻言,快速的走至酒容身边,扶起沉重的酒千,朝着云容殿而去。而凤璃,也有人推着轮椅而去。
“大胆,谁叫你自作主张了?”凤瑞看着酒千和凤璃被人一起送走,想起酒千竟然已经被人破身,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急于爆发。
怒发冲冠,凤瑞的头上暴起青筋无数,只骇得酒容觉得呼吸困难。不过,既然敢来,她就不会退缩,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脚步轻移,来到凤瑞的身边。双手,轻轻的从后面揽住了凤瑞的腰身。
“皇上,这是什么?”一个瓶子,赫然出现在酒容的手中,双手捧着瓷瓶,缠绕着他精壮的腰。
急切的从酒容手中夺过了那个白皙的瓷瓶,挣开了酒容的怀抱,冷冷的注视着她。
哪知,酒容却没有半点吃醋的模样,反而是带着娇羞的低下了头去。手,捏着手心里的锦帕,喜悦的说。
“没想到陛下这么看重臣妾,竟然将臣妾的酒瓶子保管的这么好。”话语之中,含着丝丝的满意,却让凤瑞觉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搞了半天,他以为捡到了宝,却原来是这个女人的东西。
“那爱妃可知道这瓶子是用来装什么的?”精芒闪过,凤瑞面色如常的走到酒容身边,揽过了她纤柔的身子,一脸笑嘻嘻的调笑道。
“皇上这是在考臣妾的记性吗?那,臣妾答对了,有什么奖赏么?”手,慢慢爬上男人本就没穿衣衫的胸口,若有若无的触碰着那一片坚硬的胸肌。引得手指下的人,不停的颤栗着身躯。
将下巴抵着酒容的头顶,嘴角邪魅的一勾。
“如果答对了,那么,今夜朕就是爱妃的。”
“当真?”纤纤玉手,贴近男人的胸怀,轻轻的伸出,掠过男人胸前的那一点敏感处,稍作停留,而后若无其事的收了回去。
“当真。”扶着女子纤细的肩膀,感受着顽皮女人带来的快感。
“呵呵,那是臣妾用来装凝神酒的小瓶子,没想到陛下却拿来当宝贝了。”银铃般的笑声,却将凤瑞心中的梦打碎,原来酒千还是那个废物酒千。
罢了,眼前尤物如此,不享受,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爱妃,来,享受朕的奖赏吧。”手,扔掉手中的瓷瓶,一把将酒容的身子横抱在了怀中,朝着龙塌而去。
一边走,一边衣衫飞舞,酒容身上华贵的服饰一件件的成了碎屑,露出了她妖娆而勾人的曲线。半倚着床榻,双目迷离而微醺的看着身前站立着的凤瑞,舌头不自禁的绕着唇线绕了个圈,却让凤瑞大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在这御书房偏殿中激烈的演奏着一曲欢快的节奏。
另一边,云容殿偏殿内,同样是一片迤逦风光,男女身躯不断纠缠着,攀附着,互不相让。
“璃哥哥,璃哥哥。”终于可以解脱了,酒千在心里呐喊。天知道,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差点就把凤瑞当成了凤璃了。
“千儿,我的千儿。”搂着身上不安扭动的人儿,凤璃隐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yù_wàng,有些力不从心。空有yù_wàng,他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璃哥哥,没有媚药,我依旧可以让你燃烧yù_wàng,那么这次你也一定可以熬过去的。”衣衫早已不见,此时的他们坦诚相见着,她用尽力气,死死的攀着他的身子,想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慢慢融化。
在她的开导下,凤璃总算有些明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