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辰一边打开箱子一边坏笑:“一哭二闹三上吊呗,他吓着了,想这个中国来的疯子好难搞,就免为其难做了几个箱子打发我穿越未来之狩猎情人。”
他说得清描淡写,天晓得他费了多大力!
在时尚界,跨界手法并不稀奇,难的是安妍这样的品牌,虽然在国产化妆品市场占有很大份额,但这么多年来主打的都是通勤路线,总算不上大牌,即便现在要推顶级系列,也少有奢侈品牌愿意与其合作,更不要说是那样的皇室皮具大师。一开始,穆以辰致函邀约,考虑到与穆以辰在一次慈善拍卖上有一面之缘,便礼貌地赴约。但穆以辰一提出合作的请求,他断然拒绝。接下来更是避而不见。
穆以辰没法,用了最笨的招,他连续几天呆在米兰,守着出入的几个地方,狗仔队一样的候着。头几天都拉低帽沿假装没看见,直到最后一次,他终于憋不住,让助手请他进会客室。
“我是为了我太太,这个产品是她花了很多心血打造出来的,我希望第一批产品能完美到极致,我希望她高兴,你不知道她笑起来多美好。这也是我在第一个结婚纪念日送她的礼物。”穆以辰的话像一支镇静剂,让从狂躁中迅速安静下来,法国人和艺术家这两个属性综合出他骨子里的浪漫,他觉得这个理由该死的够劲儿嗉。
穆以辰见他动摇了,又补了一句:“还有,它不是什么“二流搽脸油”,我前不久才送了你们总理夫人一瓶。我想,我不是个冒险家。”最后这句让彻底阵亡了,他耸了耸肩,把扮酷用的墨镜摘下来丢在桌上,回过头:“把所有的产品资料先发到我邮箱。哦,还有,发一张你太太的照片,嗯……要微笑的那种。”
就这样,以爱情之名,以八卦之心,接受了这次合作。
这些小樵当然不知道的,她只以为穆氏少主上天遁地无所不能。
穆以辰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起看看。”
小樵笑着随他走到桌旁。她懂他的意思,这一套是最先出炉的第一套产品,就像是他们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箱盖高高地掀开,箱盖内的织纹显示着“”的字样。流云般的蓝丝绒里衬拥着一个个单色釉影青瓷瓶,或高或矮的瓶身分别装着洗面奶、化妆水、精华液、眼霜和面霜。每一瓶都泛着温润如玉的光,瓶身斜侧是写着一个“樵”字,是用小樵的笔迹拓上去的,秀气的簪花小楷。“樵”系列按照女性肌肤的类型,分为了干性、油性、混合性和敏感型四种,用小樵亲手勾画设计的花色图案来区分,分别画着蔷薇、丹桂、荼蘼和木兰。这一套便是荼蘼,专门为小樵的肤质打造的暗。
她把瓶子拿在手里,看着“樵”字一旁的一排小字,那便是穆以辰送给她的话。他觉得再美的辞藻也比不过这一句——“为你而来”。
“为你而来”穆以辰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随着这四个字呼之而出的气息,挠着她的耳垂。
小樵也反过身抱住他的腰,窝进他胸膛,安安静静。
“小樵,你记得你很早以前吻过我吗?”
小樵轻轻地点头,抬眼望入他眼底,自己的倒影占满了他眼底。
穆以辰伸手去摸她的唇,轻轻地,带来犹如鹅毛扫过的酥软,说:“可能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注定在一起。”
她的眼睫颤着,微小地抖动就催眠了他。他诱哄地开口:“吻我,小樵,像那一次一样吻我……”
小樵踮起脚尖,把脸斜靠在他肩头,糯糯地叫一声:“哥哥”,然后唇就如一只碟飞过去,贴上去,轻轻衔住他的下唇,软软地轻吮了一下。他的唇就失控的反吻过去,带着毫不掩饰地贪婪,揉她入骨,似要叫她窒息。
所有动作所有细节都如当日再现,原来谁也没有忘记……
唇舌纠缠许久才分开,小樵喘着。穆以辰环抱她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背。
“小樵,等忙完这阵,我们就出去旅行好不好?我读书的时候很喜欢旅游,去过很多很漂亮的地方,那时候我就想,等我有了心爱的人,我就带着她一起旅行。”
小樵伏在他怀里温顺地点头,突然又抬起头来:“但是要先去曼哈顿啊,妈妈还等着我们去呢。”
“嗯。”
“我要准备一套这个给妈妈,她好像是干性皮肤哦,要找一套蔷薇的给她才合用。”一小樵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摆弄那些瓶瓶罐罐。
“你总是只顾着别人,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他像孩子一样抱怨,
小樵一愣,望着他:“你怎么了?”
“我身体不好,很不舒服……”
小樵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担心让她瞬间变得粗鲁,伸手拉过他:“你怎么了?从来没见你生过病,你哪里不舒服?”
穆以辰顺着她拉扯地力道,一下子搂紧她,身体紧紧贴合,包括腿间……他对着小樵吃惊地表情说:“这里不舒服,很不舒服,你可以帮我治。”
难得小樵没有像往常那样害羞地娇嗔捶打,只是面上一抹薄红散开,散到耳后和颈项。她眼睛盯着他的胸口,两手伸过去摸索着解他的皮带扣。这段养在蜜罐里的日子,床帏缠绵中她都是含蓄而被动的,从未这样直接过,所以她的手微微地抖着。解了半天解不开,穆以辰就伸出一只手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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