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校园全能高手。
“快给我找,一定不要让永安侯活着回到京城。”
我扶着重伤的皇甫景,在林木繁多的树林里穿梭着,丛生的枝杈刮伤了我的脸,我也没有理会,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皇甫景受伤了,而我又没有武功,定是打不过的,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天无绝人之路,正万分焦急的时候,我借着我绝佳的视力,在不远处的山壁下面竟然看到了一处洞穴。洞口很小,出口处又有藤蔓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见。只是,藏在里面的话,万一被发现,那可就必死无疑了。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眼见皇甫景脸色惨白,快要站不住了,我只能冒险一试:“侯爷,你可信我?”
皇甫景本来快要合上的双眼,一下子睁了开来,对上我的。
“本侯信可信之人。”说完,已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我知道再不给皇甫景止住血的话,他恐怕过不了今夜。遂说了句“得罪了”,便半拖半扶地将皇甫景带到那洞穴里。
这洞穴很窄小,在里面几乎直不起腰来。洞穴内很潮湿,
我四处看了看,没有在周围看到干草之类,遂把自己外面穿的棉衣脱下,给皇甫景铺在身下,又把皇甫景早已破烂不堪的外套也脱下来,撕成布条,给皇甫景包扎伤口。
皇甫景从一开始扔给我一瓶疗伤药后,便在地上坐定,就连我帮他包扎腹部那道很深的伤口时,连我都因为那伤口的严重程度而惊呼出声时,皇甫景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连眼皮都不抬。
忽然洞口有火光闪动,我立即屏住呼吸,看着火光一点点接近,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终于火光渐弱,最后消失不见。我长舒一口气。
“侯爷,他们走了。”
“嗯——”皇甫景不知为何,脸色突然变得通红一片,一向冰冷的眼在看着我的时候也变得火热。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对我大吼:“滚!”
我从来不曾见他如此模样,如同一只雄狮,像是被人侵入了领地,怒发冲冠的。我一时被他喊蒙了,愣在那里,却在下一刻被皇甫景推出了洞穴。
我尚来不及思考皇甫景如此反常的原因,又有人拿着火把走了过来,我急忙在周围先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唉,你说,那永安侯不是逃出去了吧。”
“嗤,怎么可能,你忘了之前言先生在他们的篝火里放了十里迷香散,这可是大内秘药,闻了后不用内力则罢,一旦使用内力,便会血液翻涌,不能自已,两个时辰内若是找不到解药,便会因为血液沸腾而死。”
“那我们还要追他作甚,守在林子周围,然后第二天收尸就行了呗。”
“你不知道,这药有一个缺点,就是如果找不到解药,也可以通过和人交合来排出热量,虽然不能把毒素逼出来,性命倒是无忧了。”
“那又和永安侯死没死有何干系?”
“笨啊你,你忘了永安侯逃的时候带着个女子吗?万一到时候那永安侯兽性大发,qiáng_jiān了那女子,把毒解了,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啊?奥。”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找去,首领吩咐,找不到都给他提头来见。”
“是。”看到他们走远后,我这才从树后走出来。
怎么办,听他们所言,皇甫景竟是中了**,怪不得刚才那么凶地把我推出来,定是毒发作了,而他又不忍伤我,才——可是,没有解药他定活不过今晚。
我正在犹豫不决,忽然听到洞穴里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痛苦的吼叫,刚刚给他包扎时那么严重的伤口他都不吭一声,如今竟是——
我本来想进洞里一看的,想起先前那几人的话,一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站在洞口轻唤:“侯爷,你怎么样?”殊不知我这一叫正是触发了那人的兽性,只见一个人影飞到我眼前,不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洞内的地上了。
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抓着,连动一下都是徒劳,我对上皇甫景的脸:“王爷,你——”
我惊住,皇甫景的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一双眼也充血四的鼓起来,那样子极为恐怖,却分明还尚存一丝理智。从嘴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快走。”
我知道他恐怕已经到了极限了,我这一走,他必死无疑。
正想着,那人又是一声吼叫,竟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样子。
我见他都如此样子了,还是想要放过我的样子,一个侯爷居然如此在乎一个丫鬟,心里忽然就变得柔软无比。
我拉过几乎癫狂的他,露出一个极尽温柔的笑容来:“王爷不用再忍了,颦儿愿意的。”
说完便一把扯下胸口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以及左胸口那个烙的很清晰的“奴”字。
是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十岁时在金府的刑房中呆了三天之后性情大变的原因,从此再不爱与人亲近,我怕他们发现我身上的秘密,更怕他们知道我杀人的事情。
因为怕胸口被烙的字被人看见,所以也没有找大夫医治伤口,可能当时也伤到了肺部,后来又没有好好治疗,落下了病根。
很快皇甫景的动作就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很久没见光的皮肤在寒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敏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热源靠去,皇甫景也已经tuō_guāng了上衣,那火热的胸膛正好容纳下娇小的我。
皇甫景的眼睛里火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