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莺木然的摇头,“不能让他知道,他就要和董氏千金订婚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是绝不会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凌思琳猛然扳起夏莺纤瘦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大叫着:“难道你还要给他生孩子?不,夏莺,你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你跟我去医院,现在就去……”说着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夏莺使劲挣开她的手,泪水肆虐了满脸,终于忍不走声叫着:“你以为我没想过要打掉它吗?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啊,而且它也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呀……”
夏莺纤薄的身子滑向冰凉的地面,捂着脸失声痛哭,那哭声震得凌思琳的心都在一阵阵的收缩。
凌思琳只觉得连腿都发软,愣怔着立在原地,半响,终于踉踉跄跄的跌坐回沙发上,脑袋似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一片晕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哥哥丢了凌帆航运,因为她,居然把夏莺害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她不干脆死在木园算了?
身子渐渐地蜷缩起来,凌思琳像个犯了弥天大错的孩子,将头深深埋进双臂间……
……
从公寓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凌思琳坐进计程车,一路神情凝重的眺望着窗外,夏莺说想自己静一静,她只好先回来。
凌思琳的眉心深深的蹙起,她忽然觉得,老天对夏莺真的太不公平,自己虽然也是在孤儿院长大,可是她至少得到了母亲九年的疼爱,17岁被父亲接回清园,虽然不久父亲就葬身海难,可这么多年还有一。
而夏莺呢,她什么都没有,刚刚生下来就被亲生父母遗弃,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她都要靠自己,看她平时总是一副坚强不屈、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谁能知道她内心的孤苦凄凉。
这些年来自己即使有哥哥的保护和疼爱都难免时时会有孤单无依的恐慌,那么是夏莺呢,这么多年来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她到底是怎样熬过来的?她有多少个生病的夜晚是她不知道的?每个打雷闪电的深夜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怕吗?工作晚了会有人送她回家吗?偶尔累得不想动的时候可有人煮一碗面条、热一杯牛奶给她?……
浓浓的水汽模糊了凌思琳的视线,夏莺活的有多辛苦,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不能弥补她点幸福?……
凌思琳下了车,立马有保镖过来开门并跟她打着招呼,可她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一步一步向院里走去,直到看到那玻璃花房里的人影时,脚步才停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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