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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婆子不由气结。
笼烟看了看张婆子,看到张婆子真的生气了,这才咬咬牙道:“奴婢见那些丝绸有一大半便雨水淋湿了,于是便趁着今天阳光很好,把所有的丝绸都抬到了后院晾晒,谁知道……谁知道……”笼烟又哭了起来。
张婆子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些丝绸被偷走了?”
笼烟摇摇头。
“没有晒干,发霉了?”张婆子再问道。
笼烟还是摇摇头。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婆子急了起来。
“那些丝绸……”笼烟哭道,“那些丝绸居然无端端的着起火来,待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竹篙上晾晒的丝绸全着了火。火势很大,救也救不及,待救下来的时候,那些丝绸大部分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一些零零星星的碎片……”
只听“啪”的一声,张婆子的巴掌已经甩到了笼烟的脸上,把她打翻在地上,张婆子气得浑身都抖动起来:“老娘不是特别交待了你,要好好看护那些丝绸的吗?那可是上面赏赐下来的,要等着七秀大婚那天用的,这倒好,你全烧了,这该怎么办?!”
笼烟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哭道:“我也没有想到那些丝绸是晒不得的,一晒就会着火的……”
张婆子怒道:“废话,这好好的丝绸,怎么会无端端地着了火呢,分明是你自己看护不力,却还要推缷责任…….”
笼烟拼命磕头。她的力气很大,把地板磕得“砰砰“响:“张妈妈,你可千万不能冤枉我啊。那些丝绸本来是湿的,我只不过拿到阳光下面晾晒,怎么会自己烧起来呢?我实在是不知道呀……”
张婆子怔了一下:“那些丝绸真的是自己烧起来的?”
笼烟哭着点点头:“我一直在后院里,没有离开半步。而且那个时候,后院里也没有什么人,如果有人存心破坏的话。我又怎会看不见?的确是那些丝绸自己烧起来的……”
“有这样的怪事?”张婆子看着哭成泪人一般的笼烟。心想笼烟这丫头平日里处事还算稳重,也算是老实本份的一个丫头,不像府里的其他丫头,一心只想着往上爬。所以,她说的话还是可信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了。那么好的丝绸,难道经不起晒吗?不可能啊。
猛然间,张婆子想起一件事情来。很久以前。似乎京城不知哪个大户人家府里也发生过一件怪事,堆放了很多杂物的杂物房突然起火,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成了灰烬。后来经官府调查。确定那间房子里由于堆放了大量的磷,磷遇热自燃,这才酿制了这一场大火。
如今听笼烟描述的情景,竟然与当年那件事情颇为相似。
张妈妈马上醒悟过来:“笼烟,那些烧过之后的丝绸的碎片。你可曾带过来?”
笼烟点点头,从身上拿出一些布料的碎片来。由于救火的时候是用水浇上去的,那些碎片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张婆子嗅了一下,脸上现出失望的神情来。如果那些磷粉没有被冲洗干净的话,那还有迹可寻。如今,这些布料碎片,被洗得干干净净,一点磷粉的痕迹也找不到。
如果有磷粉的话,那这件事情在大夫人面前还有个交待,可是如今……张婆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由于那些丝绸一直是她与笼烟保管的,所以看来自己是难脱干系了。
“笼烟,你起来吧,跟我到大夫人那里说个清楚。”张婆子疲倦地站了起来。
笼烟一把抱住张婆子的腿:“张妈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真的不是我弄的,不是我啊……”
“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张婆子叹息道,这件事情禀报于大夫人知道的话,笼烟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大夫人生起气来,说把她杖毙也是有可能的。还要牵连到自己……
“你一整天都在后院里吗?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靠近那些丝绸?”张婆子不怀什么希望地问道。
笼烟哭着点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妈妈,有件事情说也奇怪。在后院晒那些丝绸的时候,有好几次,我隐约觉得,好像,好像有一个白影飘过。回头看时,又看不到什么……”
又是后院?又是白影?
张婆子的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连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说什么……什么白影?”
笼烟似乎并不知道后院边上枯井发生的事情,有些茫然地望着张婆子:“我也看不大清楚,只觉得好像,好像有那回事…… ”
那个白影,会不会就是小樱的鬼魂?不是说鬼魂只有在晚上才会出现的吗?如今大白天的,那个鬼魂居然出来了,那是怎样的厉鬼?!
难道说她死得太冤屈,怨气太重,以至死后都无法超度?
笼烟抬起头来,看到张婆子的脸色白得吓人,目光呆滞,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颤抖着。
“张妈妈,你怎么了?”笼烟被张婆子的神情给吓住了。
“我们走,我们要赶快告诉大夫人去,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张婆子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就朝外面走去。
笼烟不明所以,也赶忙跟了过去。
就在这时,院子的门被人“砰”的一声大力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