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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江氏到大女儿胡大娇房里帮她换药。
拆开女儿头上的绷带时,江氏略微讶异了一下。伤口愈合得很好,并且重新换了药,包扎得十分工整。
想到自己的女儿总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换药,于是江氏便问道:“大娇,是你自己换的药吗?”
胡大娇摇摇头,忽然道:“是清玉帮我换的,今天下午你不在的时候,清玉过来给我换了药,说是向四叔婆讨了不留疤痕的特制药方,娘,你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好很多了?”
江氏的手便停在女儿的头上了。她没有想到,这愈合极好的伤口,还有那包扎得有条有理的绷条,都是那个在她眼中一向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养女做的。
这个她一向看不顺眼的死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有用起来了?
说来也是奇怪,那个一直以来眼高于顶的四叔婆,对谁都没有好眼色,难得的一二次请她来做客,对她的三个女儿看都不看一眼,偏偏对这个傅家送来的不明来路的丫头另眼相看。好说歹说非要这个小丫头做她的徒弟,要不是她以家里的衣服没人洗耳恭听,家里的柴火没有劈,家里的猪草没人割等等借口推脱开去,不然的话早就被那个厉害的四叔婆挖走了。
早知道这个死妮子还有这本事,轻轻松松就把药方讨来,那她就不必厚着张老脸去求人家了,还被人家挖苦一番才肯让出一张药方来。
“清玉帮我换药时很小心的,一点也不疼。”胡大娇又道。
江氏暗想;这个死妮子难道背着她偷偷去跟四叔婆学艺去了?
说起来,她们家的这个亲戚,不仅是一个美容师,还是一个大夫,对于一些疑难杂症也很拿手。
江氏的心中难免有些落差,枉她还是四叔婆的亲戚呢。对一个她看不顺眼的小丫头这么好,偏偏对她的三个宝贝女儿看也不看一眼。要是她能念及亲戚关系,调教一下她的大女儿,说不定她的大女儿都可以进宫选妃了。
“娘,清玉还到仙女湖采了莲子回来给我熬莲子糖水呢。”胡大娇又道。一想到那香甜可口,喝了以后神清气爽、唇齿留香的仙女湖莲子,她不由笑了,“娘,我真的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莲子糖水呢。”
仙女湖?那个地方对于附近的平民百姓而言,无异于是一个神仙住的地方,是可望不可及的。而那个死妮子,竟然不仅进去了,还能采到莲子,这真是一件令人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样一想,江氏的心理落差更大了。
“娘,其实清玉也是那么讨厌,我们就对她好一点吧。”胡大娇仰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江氏,“还有,那件事情,”胡大娇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额头上的伤,是我自己冲过去打她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凳子,摔倒才弄伤的,不关清玉的事情。”
江氏有些惊讶地望着女儿,这个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真的是自己把额头弄伤的吗?还有,她从来没有见过女儿认错的样子,甚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儿也有错的时候。
“等你额头上的伤好了再说吧。”江氏闷闷道,“如果伤口处不留疤,我就原谅她,否则的话,没得商量。”
“娘……”胡大娇还想说什么,见江氏神情有些低沉,不知在想什么,也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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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公子傅光烨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梳璃灯晶莹闪烁,星星点点,整府傅府一派静谧的景象。
想起今天早上答应过妹妹的事情,要淘一个别致的鸟笼子给她。最近,他这个妹妹迷上了养鸟,川陕总督府的五小姐送了她一只金丝雀,她高兴得不得了,直嚷嚷要他这个做哥哥的送一只鸟笼子给她养鸟。
一想到自己在这个府里唯一的亲人,傅二公子的心瞬时柔和起来,就连脸上也带上了少有的微笑。他答应过母亲,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妹妹的,他一定要实践自己的诺言。
经过山湖石堆砌而成的嶙峋的假山,穿过垂花门,他正打算绕过香花小径去秋芜轩,傅家的七小姐傅清敏,也就是他亲妹妹的居所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了了傅府的大老爷,他的父亲傅政迎面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傅光烨肃立一旁,低垂了眼眸,静静地叫了声:“爹爹。”
傅政似乎没有料到会在此处碰到自己的儿子,讶然了一下,只“嗯”了一声便急匆匆地走了,身边跟着的丫头急急忙忙地提着灯笼紧追其后。看那个方向竟是朝上房去的。
傅光烨不禁有些愕然,平日里父亲公务繁忙,平日里早早上朝,很晚才回来,父子俩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每次见面,做父亲的难免会训诫几句,而做儿子也会是一副俯首听训的姿态。
但今天却不是这番情形。那只能说明这中间有变故了。
究竟是什么变故呢?傅光烨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望着傅老爷消失的方向。上房,那是新夫人的居住的院子,傅老爷到那里去,肯定是找新夫人去的。可是,方才那个掌灯的丫头秋碧明明就是四姨娘屋子里的人。难道说,大老爷是从四姨娘的屋里出来的,然后直奔上房而去?
看刚才大老爷那副神情,冷峻中带着愠怒,难道说内宅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傅二公子正思